看着在前面正不紧不慢的带着路的神田宗一郎,卢森保想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缓和一下,随便打听一下“最后的大队”目前的状况。可是之前神田宗一郎那对待外人一般的态度,又让卢森保觉得肯定会热脸贴冷屁股。
如果放在一个月前,这会儿估计已经和神田互开起玩笑了。卢森保无声的苦笑一下,跟自己还算亲近的神田都这幅表现,“最后的大队”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可想而知。
想到这卢森保突然不想,准确来说是有些怯于去见他们了。刚才丢下那些人出来,担心维雷塔确实占一部分,但未尝没有想借此,摆脱那种受人指责的焦躁境地。现在仔细想来,最后的大队那里大概也好不到那里去。
“最后的大队”,这支由黑色革命失败后逃出来的残兵败将所组成的队伍,可以说是完全靠着对不列颠的仇恨组织起来的。不过当他们突然发现他们的大队长,其实一直窝藏着不列颠公主,还把不列颠魔女也带进了组织。会是什么表情……
心里希望晚一些,哪怕晚那么一小会儿到,却发现目的地已经到了。自动门打开,神田宗一郎已经径直走了进去。而卢森保则是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仿佛被什么挡住了。打量着屋内大厅的人。明明之前都是能很随意融进去,打成一片,可现在卢森保却能清楚的感觉到的排斥和厌恶。
糊里糊涂的走了进去,仅仅几步后再次止住了脚步。屋内的沙发上挤满了穿着黑色骑士团制服的人,这样还是有坐不下的人,依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就算有他也不想去坐。
被他们各式各样的神色看着,卢森保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字说不出来。先是想把手放在兜里,发现自己穿的是华服,想抱着肩膀又感觉这样会显得自己很傲慢,总之怎么放都不是。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想立刻转身离开。
隐隐坐在一群人中间的白井天佐,从其中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在离卢森保还差“很远”的距离停下。看着脸色难看,眼神飘忽不定,不想跟这里任何人对视的卢森保。
白井天佐死死握紧自己的双拳,咬着牙让脸上肌肉继续维持着那副冷淡的公事公办表情,尽量让的语气平静,不过声音还是带着愤怒地微颤,“队长,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队长了……”
“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还坐在沙发上的时南铃夜已经一脚,狠狠踏在了面前茶几边上。穿着黑骑制式女靴,把脚下的茶几面边踩出了龟裂。凶狠异常瞪着卢森保,带着怒笑着说道,“把我们像白痴一样刷的团团转!”
她的丈夫在黑色革命时进攻市政厅中阵亡,身在后方的时南浑浑噩噩的逃到九州后。剩下便只有对不列颠的仇恨,自虐式的训练量连男人都瞠目,最终让她成了最后的大队里唯一女性小队长。
“嘴上一面大义凛然的说着不列颠的罪大恶极,一面暗地里跟不列颠公主风流快活!还是两个!人可以无耻到你这种地步可真不容易。”
“你说ze
o把我们都当作棋子,可你又把我们当作什么?我们竟然也信了你的鬼话!竟然相信你会比ze
o要好!”另一边的辉夜竹曲抓狂般抓着自己的制式帽,“我们跟着你都干了些什么呀!ze
o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窝藏不列颠公主!”
“听说你带着ze
o身边女人回来了?你是想表示自己已经夺取了ze
o的一切吗?我们不是你跟ze
o争风吃醋的工具!”
“你不是借着机会都要表现的与ze
o不同!比ze
o强吗!那么现在面对我们为什么也像ze
o那时一样沉默呀!辩解呀!磕头谢罪呀!你不是比他强吗!”
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质问和斥责,卢森保晕头转向的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视线像是近视般的模糊起来,每个人的脸都有些看不清。
“好了!”白井天佐声音压过了他们声音,回头看了看人群中的高桥奈奈子,“带他去关押那个女人的房间。”说着又看了一眼像是已经完全昏了头的卢森保,“带着你的不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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