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联邦没了,这下你们这些爱国志士满意了?”想到长久以来筹划的理想前景,在短短一个月内彻底变为了泡影,大好局势如昙花一现。卢森保不由恼怒起来,重重地坐回了座椅上,忿忿地讽刺起周香凛来。
“抱残守缺,执着于中华联邦又有什么意义?”周香凛微皱起眉头看着卢森保反问道。
“大宦官集团已经倒了,接下来只要进行改革,维持住中华联邦大体不溃,起码也能在形势上与不列颠分庭抗礼。”卢森保说到这,心里已经暗自怪起自己,事已至此,再和这女人做口舌之争,简直一点意义也没有,可不说出来又实在不舒服。
“改革这个词,从中华联邦走下坡路开始,各式各样的家伙说了快一百年,可中华联邦到了最后不还是那副鬼样子。”周香凛冷笑了一下,“我倒想知道你要怎么改革?”
听周香凛问出这个庞大又空泛的问题,卢森保是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回讥道:“你是想听报告吗?这个问题说上一整天都说不完。”
“不必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只要废除“财富均等”就行了。”周香凛双眼紧盯着卢森保,“不过你们这帮贵族官僚,又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自损利益的事……”
周香凛正说着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当即撇下话题按着耳边的通讯器,皱了皱眉头,跟通讯器那边交代道;“让他进来就是。”
话刚说完,会议室的自动门就打开了。卢森保扭头望去,发现这次进来是一个熟人,藤堂手下的四圣剑之一的眼睛男朝比奈。
“我都已经把这件事通知你们黑色骑士团方面了,难道你还担心我对他做什么不成?”周香凛斜眼看着,还穿着驾驶服的朝比奈。
“没什么,哈萨克斯坦那边现在已经没问题了,我顺便和你们一起回蓬莱岛。”朝比奈扶了扶着眼镜,自顾自的走到会议桌还空着的一方随便找了座位坐下后,微笑的看了看卢森保又看了看周香凛解释道,“以防在回去路上出什么“意外”。”
看到朝比奈后,卢森保是尴尬的有些坐不住了。自己的九州派系和他们的ze
o派系已经决裂,前一段的朱禁城剧变中,更是把决裂挑明,互不承认对方,已是敌对关系无疑。不过之前跟朝比奈还算说得上话,在加上朝比奈和周香凛那番对话,明显是要保自己的。卢森保犹豫着是不是该打个招呼,但又担心会不会自讨没趣。
朝比奈看出了卢森保的心思,笑眯眯的说道:“别担心,我们两方现在已经冰释前嫌了。”朝比奈镜片反着白光,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嘴角依旧带着笑意说道,“在ze
o突然病逝后,我们双方已经在他的墓前宣誓,以往是非一笔勾销,重新携手对抗不列颠。”
“ze
o病逝了?”卢森保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在不久前,还看见鲁鲁修好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现在朝比奈居然说他已经病逝了。卢森保刚要问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你们难道……”
“是的,是的。ze
o壮志未酬身先死,是反不列颠的事业不可弥补的重大损失,整个黑色骑士团都已经应该化悲痛为力量,遵循ze
o遗志,行使正义,打倒不列颠。”朝比奈这时脸上的已经没有丝毫笑意,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着子虚乌有的“事实”。
看朝比奈这幅样子,卢森保猜也猜得到了。鲁鲁修的身份肯定已经曝光了,而且敢保证这八成和修耐泽尔脱不了关系。藤堂和扇要这些干部在知道真相后,现在决定用这种借口来秘密驱逐ze
o。
这就是假面英雄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致命弱点,既无法证明自己就是自己。当初卢森保用“ze
o不是之前那个ze
o”这个借口搞分裂,是利用这个。而现在他们说“ze
o已经病逝”,也是利用这个。
黑色骑士团目前的真实情况又是如何?朝比奈难道是在说套话,两派其实还是之前那种对立状态,“双方已经和解”什么的,只是说给外界听的?还是真像他说的那样,白井他们在自己不在这段时间擅自做主,和他们已经达成了和解?
“介意说一下,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吗?”朝比奈说着看了看,躲在卢森保身后的c.c和一旁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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