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盛安颜觉得,这句话应该叫,宗政潋的心,海底针。
不,海底针好歹还有个针,他的心简直就是海洋里的一滴水,你永远捉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他那脑袋里在想什么。
摸着还有些疼的嘴角,她坐在地上,看着那锦织的墨袍在她眼前消失不见,脑袋里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惩罚她?
那这惩罚也实在太过特别了。
宗政潋一走,月芽儿和月萱就连忙跑进屋里,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王妃,您没事儿吧?王爷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月芽儿仔仔细细地将盛安颜从下到上、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生怕她少了根汗毛。
月萱的目光却径直地落在盛安颜的嘴角,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又瞬间松开。
盛安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有微微的血腥味,看样子被宗政潋咬破了个口子。
月芽儿紧张地道:“都出血了,要不要紧?怎么会伤着这儿的?王妃你等着,我去取药箱。”
“行了,一个小口子,两天就能好。”盛安颜摆了摆手,直接转身,进屋。
月萱见月芽儿絮絮叨叨地好似停不下来,对她道:“王妃好像喝酒了,你去给她熬碗醒酒汤吧。”
“哎!”月芽儿应了一声,立马就跑了出去。
月萱随即也进了屋里,替盛安颜从衣柜里取出替换的衣物。
平日里伺候更衣这些事都是月芽儿做的,月萱来做这些,盛安颜总觉得有些别扭。
“我自己换就好。”
她接过衣物,自己给自己换上。
月萱站在一旁看着她,突地开了口,淡淡地说:“爷等了你一天。”
盛安颜低着头,闷闷地回道:“我知道。”
这件事他们跟她说了不下三遍了。
月萱瞥了她一眼:“当我跟爷说你不见了的时候,他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立马下令出动整个上京的影卫找你。”
盛安颜换衣服的动作停顿片刻,少顷,她还是道了句:“我知道。”
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她知道那么多辛密的事,每一件说出去都能引起轩然大波,宗政潋不可能放她走。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吗?”月萱冷着眼冷着脸,“你知道今天和你把酒言欢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那个郑幽?
盛安颜这会儿就是再蠢,也对那人心生警惕了。
每个人提起他的时候都一脸忌讳莫深的模样,显然他不是像他所说只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
就是宗政潋提到他,那表情也有些耐人寻味。
这种暗藏未知危险的人,她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自然是有多远离多远。
毕竟生命诚可贵,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莫名其妙地又丢了。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见他了。”
而且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估计她再想溜出靖王府,不会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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