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了。
芸娘稳住心神,平和地回答:“看过。”
盛安颜眼也不眨地瞧着她:“王爷名下有几十间铺子,间间都是盈利,怎么就这泰和字画行月月亏损?而且亏损了一年也不见处理,就任由着府里流水一样地倒贴钱出去?”
芸娘道:“王妃有所不知,这泰和字画行的掌柜,是前院大管家的娘舅孙保信……”
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向盛安颜。
靖王府前院后宅是分开管的,但凡涉及到前院的事,后宅一律不准插手。
更何况前院的大管家是宗政潋的亲信,这要去查他,可就要惊动宗政潋了。
芸娘叹了口气,道:“芸娘毕竟是个没有身份的弱女子,有些事情也不方便处理。想必由王妃出面,这件事情一定能够圆满解决。”
这就把烫手的山芋抛给盛安颜了。
盛安颜倒是面上含着耐人寻味的浅笑,让人捉摸不透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怒了还是没发怒。
半晌,就在芸娘捉摸说辞的时候,她开口道:“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找机会跟王爷说的。”
芸娘沉了沉眼,倒是起身,行礼告退。
将芸娘送出门去之后,月芽儿走进屋来,摸着脑袋一脸不解地道:“王妃你们说话的时候,语气怎么那么怪呢?”
“你也听出来了?”盛安颜有些好笑白了月芽儿一眼,“你没瞧见那芸娘在跟我挑衅了么。”
“啊?哪有?”月芽儿回忆芸娘进屋以后说的每句话,不由更加疑惑了,“她对王妃很尊敬啊,没瞧着有挑衅的意思啊。”
盛安颜指着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月萱说:“我懒得解释,让她给你说。”
月芽儿连忙讨好地凑了过去:“萱姐姐~~”
月萱依旧是那冷冰冰的调子,说:“这件事涉及前院大管家,涉及王爷。若是王妃告诉了王爷,由王爷来处理此事,就说明王妃没有当家做主的决断和胆魄。若是王妃不经过王爷,擅自将大管家的娘舅处理了,一旦处理不好,只怕会与大管家生隙。大管家虽然表面不会说什么,但是他负责管理靖王府,要在下面给王妃使点绊子,简直轻而易举。”
月芽儿听完这话,有些一愣一愣的:“那不是处理不处理,都是问题了?”
月萱冷笑一声:“所以芸娘姑娘才会将这个问题抛给王妃,想要试探王妃的深浅。”
月芽儿听完这话不由有些气愤地握拳:“瞧着芸娘姑娘挺好的一个人,怎么心眼那么坏?”
盛安颜唏嘘一声:“这人心隔肚皮,你光用眼睛看就知道别人是好是坏了?”
月芽儿低头对手指:“可是我看王妃、萱姐姐你们都是好人呀。”
月萱听到这话,背过了身去。
盛安颜瞧着月萱的举动,摇了摇头:“月芽儿也忒单蠢了。”
“那王妃打算怎么做呢?”月芽儿苦恼地道,“这件事好像怎么处理都不恰当啊。”
月萱翻了个白眼,真想骂她白痴。
盛安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明显是早已有了对策,哪儿还需要她来操什么心?
却偏偏见盛安颜双手撑着脸,佯装苦恼地说:“是啊,怎么办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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