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默默地玩着沙子!
“小朋友们,这么晚了,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家?”我问。
“我们回不去了呀,老师。”说话的是小栅,但他和其他三个人一样,都背对着我,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这让我奇怪!
“你们不回头,怎会知道我是你们的老师?”我问。
“,凭感觉呀!我们不能叫您看见我们的样子,不然您会害怕的!”尤优淡淡的回话。
“没事,你们转过脸来,我看看你们。”
“好吧,那您不要害怕呀!”刘洋一边把推土机用力的扔开,一边和其他三位男孩一起转过脸来!
“啊!”我大叫,这哪里是脸呀!扭曲变形的脸上,两眼突出了眼眶,整个白眼球外翻,几乎看不到黑眼球的存在!
脖子上的血管,要比正常人粗出去几倍,几乎要爆裂一样!
嘴巴不说话,也都大张着,像个黑洞一般,这那里是人?分明是鬼!
“啊!啊!你们几个全是鬼?是鬼呀!”我吓得大叫,可叫不出声来。
我急忙想跑开,可是腿在怎么也挪不动!
我想用手去抓面前的一个木头杆子,来执掌自己的然绵绵,瘫痪了的身体,可是我发现,我的手也动不了了!
“啊!啊!”我只能这么大叫!
忽然看见,那四个小男孩中的一个,也就是那个陌生的男孩,忽然冷漠的伸出一个手指,像我我面门戳来!
凌冷的感觉,令我激灵一下睁开眼睛。
我看见,我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是被褥!手背上扎着输液器,母亲正用手,牢牢的攥着我的手,而父亲,正在按着我的双腿,难怪在梦中,我的手脚都动不了呢!
“妈,老爸,您们按着我干什么?”我奇怪的问他们。
母亲一父亲两个,见我醒了过来,看样子松了口气,松了双手。
母亲说:“小雨呀,你可醒了,你晕在幼儿园里,我们救护车把你送来医院,医生说你是过度疲劳,给你输了补品液体,可是你在输液时,是又动手,又蹬腿的,所以你爸我俩就这样抓着你,输了五组液体,这一组也快了输完了!”
五组液体?那么我晕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谢谢您们俩,老爸,老妈!辛苦了!”我眼角有些湿润了!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已然还要父母替我操心,真是觉得太过意不去了呀!
“小雨,不要胡思乱想的,身体才是本钱,快些好起来才对!所以你要心情快乐起来才是呀!”母亲看着我认真的开导我。
“可是我..。!”一想到那个梦,我忽然闭口不言语了。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从心头升了起来!
难道我做的那个梦,就是和他们三个做的一样的梦吗?那么今天的梦会是在什么时间呢?
我抬起手来,看看手表,这一看,吓得我再一次惊叫:“啊!又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怎莫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