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么也够不到那女鬼脖子上,床单!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我不觉鼻子一酸,也滴下泪来。
“你说不出话来,是不是有苦衷呀?我会为你澄清的,希望你多配合才好。”我对曹安娜的头颅说。
她点点头,龇牙一笑,那笑,满是哀伤;我不知她有多少悲哀,与痛苦,只知道她死的应该很惨,惨不忍睹!
看着她在我说完那句话后,流着泪,慢慢的消失了。看看手表,又是凌晨五点。
该死的时间,我咬牙切齿的骂着。
、、、、、、
所有的,这个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与梦,都预兆着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知道,它一定有它的规律,或者有它不为人知秘密吧,那我怎样才能知道,或者正确的说,能不让那些恐怖的事情发生呢?
我摇摇头,对于目前的我,恐怕是无能为力,最起码,我还是很害怕那些“东西”。
天亮了,外面的天气因为下雨,越显得薄凉起来。
八月,有是一个金秋八月!
雾淡淡,雨蒙蒙,把目极的山水笼罩在其中,整个城都在烟雨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幅卷轴,让人有接着铺展观看的欲望!
我与母亲吃过早餐,又买了两份,打着伞去了医院。
大伯伯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到我来,就微笑着点点头。
“大伯,你好些啦吗?没事的,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们在去找堂爷爷和二伯伯,没事的,他们会找到的。”我像哄小孩一样的口气,安慰着大伯伯。
“雨儿,我知道,我不担心你堂爷爷,只担心你二伯伯,毕竟他还在服刑期间呀,如果丢了,我要负法律责任的呀!”大伯伯一脸的忧愁。
“没事的,有我在,就会水落石出的,不信你问我爸妈。”我冲母亲父亲使了眼色。
“是呀,大哥,不瞒你说,小雨有一双通灵眼,她看得见一些我们看不见东西。”父亲赶紧搭话。
“那就好,那就好,小雨呀,那就全靠你了。”大伯伯不觉流下泪来。
这个饱经沧桑的中年汉子,很少看见他落泪,可是为了堂爷爷的事情,这些日子饱经惊吓,劳累与操劳的他,忽然一下就苍老了许多!
大伯的伤势很重,查找堂爷爷与二伯伯的事情,就得落到父亲与我的头上,可我走路都会累的不行,对于寻人,那不把自己丢了才怪。
表面我们一家三口,不着急,实质是非常着急,因为目前看来,这一切都落在了我们的身上,毕竟我们还的活着,还要赚钱用来生活。
父亲吃着早餐,我慢慢地喂大伯伯。
父亲匆忙的吃完,就去公安局,打听情况,我与母亲照看着在输液体的大伯伯。
液体输慢慢的滴进大伯的身体里,下午两点多四组液体总算输完了,我与母亲松了口气。
“妈,您陪着大伯伯说话,我出去溜溜,一会就回来,一整天在房间里憋死了。”我对母亲悄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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