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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
陈孤鸿笑眯眯道。
“有个贤惠的姐姐真好。”看着陈秀秀离开的背影,陈孤鸿心里边充满了暖暖的感觉。
驻足了片刻之后,陈孤鸿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分两个部分,内是卧房,外是书房,书房内摆满了各种书卷,文房四宝一样不少。
看着这些摆设,陈孤鸿脸上露出了忧愁。
“我读书多年了,功名不立,成天吃白食。虽然姐姐姐夫没什么,但心下也是难安。不如找姐夫商量一下,弄一些正紧的营生吧。”
陈孤鸿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只是怕姐姐伤感,没敢提出来。但是时至今日,他觉得也是时候了。
下了决心,陈孤鸿便等待着姐姐,姐夫回来。
没多久,陈秀秀回来了。陈秀秀回来后烧好了饭菜,招呼了陈孤鸿一声坐下等待,等丈夫王正当回来。
等了大概一盏茶功夫,王正当回来了。
却吓了陈秀秀,陈孤鸿一跳。
只见王正当哭丧着脸,仿佛死了爹娘一般。
“这是怎么了?”陈秀秀连忙上去,关切道。陈孤鸿也后脚凑了上来。
“今年的徭役没办成。”王正当苦笑着道。
“徭役没办成?”陈秀秀瞪大了眼睛,雪白的牙齿,差咬碎了。和气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陈孤鸿心中也是一紧。
这是类似古代的社会,人是要交税收,要进行徭役的。
所谓徭役就是征召活动,譬如修筑城墙,譬如大军调动,民众负责运送粮食。像中国古代秦始皇修筑长城,召集民众,就是徭役的一种。
在古代的环境下,长途跋涉,远走万里。客死异乡不在少数,所以每年徭役,必定泪满天。
在整个天运国只有达官显贵,还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才能免除徭役。
而王正当是个商人,家里边比较宽裕,每年都能使银两,打关系让自己与陈孤鸿可以在附近执行徭役,或者干脆免于徭役。
虽然破财,但也消灾安乐。
“年年都成了,为什么今年没成?”陈孤鸿比较冷静,问道。
“有人使坏。”王正当苦笑一声道。
“使坏?”陈孤鸿皱起了眉头。
“是王顺那子啊,他最近在县衙内谋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吏做,虽然,但却正好卡住了我们。”王正当脸上露出了唾弃的神色,苦笑更浓了。
“王顺?!”陈孤鸿脸上露出了少许的杀气。
这王顺家就在隔壁,与王正当不仅是邻居,二人还是同一个高祖父。算得上是同族兄弟。这王顺性子狡猾,做人没底线。
是个偷鸡摸狗的蠢贼。
五年前,王顺出手偷王正当家里边的母鸡,结果被当场抓住。当时陈孤鸿觉得此人性情太恶劣,不如报官。
但是王正当却顾念同族情谊,又加上那王顺不住哀求,王顺媳妇又带着几个娃娃前来磕头求饶。
最终这件事没有报官,当做没发生一样。
这些年两家也算和和气气,本以为这件事情早就成了历史尘埃。没想到现在那王顺一朝发达,却是反而咬了王正当一口。
“真不是个东西。”陈孤鸿心里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