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力子似乎终于察觉到金子的沮丧和不爽,走向金子身边手臂搭在金子的肩膀上“怎么会讨厌呢,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啦。”
似乎我们都遗忘了一个人。那个人推掉自己的妻子置于死地血肉模糊。他是个凉薄的人,可是。也只是那一片记忆残有的凉薄。有些事情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
邢斗的妻子曾一女驾五夫。好生不快活。邢斗固然阴险狡诈,不愿长期受这般窝囊。所以设计杀掉其他四人,自此只留下他一人作罢。可即便如此他的妻子仍旧水性杨花,所以当最后生死关头之际。邢斗放弃了他的妻子保全自己的命,尽管说来也有够自私自利,可更多的时候要多面考虑得当的好。无法因为一件事而定律所有,这也是现实。
邢斗最后的灭亡没有任何人怜悯,唯独微晴心里稍许有余悸。因为暗下明知道那是套。依旧让邢斗往下跳。虽然不是自己主导可必然与自己有所关联。
待这一切稍许平静,所有讯息越渐清明,微晴和浮魅等人已欲穿破结界寻找九爷。眼下手臂重新恢复清明,与此同时浮魅暗叹微晴的黑暗之身更为强悍,吸食掉那么多的毒液,现如今看来丝毫没有任何异常,不是刻意伪装,而是在这过程中,没有看到微晴蹙起一点眉头,全然消化。
黑暗之身的恐怖在于本就不会轻易毁灭,毒液本就与黑暗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毒液并不克制黑暗相溶。到了浮魅这里那般骇然的相克,而到了微晴那里则淡然许多。
已经习惯再度踏入未知的场景,击碎一片片结界找到另外的交接,走入这片结界的平和心情也无需过多差遣。
“美丽的新娘,红色的衣衫,一曲美妙旋律,共谱美丽爱情。咿呀呀~谁在唱,谁在长叹。月色下共舞连理芳华。咿呀呀,谁呢喃,谁在岁月,寒心雨萧下搁浅。与我共赴,永恒极乐。”将走入结界。不知哪里传来的古筝潺潺,流入心底。那人诉说的曲调与言语之间迷惑人心,魂牵动荡。
微晴与浮魅等人越渐靠近,扩充视线之中的世界,那般令人沉迷的向往。伴随一曲悠扬曲调。周遭红色花海绽放。美丽的红色食人花,上空撑起石壁的桥梁,所有人都会看不清晰。在视线蹉跎凛冽之下。桥梁的尽头似乎是一个另外的世界,另外的人群悄声呢喃。伴随周围悠扬的曲调。不知为何有些熟悉,虽然灵魂深处有些不同,可是面前画面的延伸。放肆看到毒九爷的影子。
踏过石壁桥,侧眼望去没有半分遮拦。
“咿呀呀,谁踏上红色花海之上。走过望穿记忆桥梁,奢望对岸他依如往,殊不知只是梦啊梦啊。”再次周遭传递来的音符呢喃,与曲调相交接让人不禁再度胆寒。
“你是谁。出来吧。”微晴不喜欢这般悄然隐匿的游戏,明知道对方在暗处用随时吞噬你的目光。偏偏还要装作无知无觉?等待猎物就此扑杀而上?心中凛冽。情绪交错中复杂。
曲音黯然低落,再度销魂潜心绕若花芊。“莫问我是谁。桥梁尽头有你相望,可叹可叹,他人入梦不醒,玄机无人嘈杂。你可懂?你可望。就此沦陷其中。待他醒待他归。殊不知并非心中人。心动莫牵魂,守得他身旁。终是不醒,与他共睡却异梦。”
沉重错重复杂的心绪,在心底处完全搅乱自己原有的断然,此刻微晴蹙起眉头,不知道那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是视线之中,桥梁尽头硕大的血色牢笼映入眼眸,上面开满白色荷莲清纯妩媚动人,与周遭黑暗截然不符。那是他的内心世界么?而且这男人稀里糊涂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好像是说了内心深处。
浮魅幽深温柔的视线此刻依旧未变。只是面对周遭场景短暂怔神。红色棺木映入眼眸,周遭牢笼上攀附许多的白色荷莲,美丽的梦似乎从不曾减弱,像是美丽的虚幻永远惊扰人心。越渐靠近。棺木之中盛开满白色的荷莲,如同安静沉睡的人在曾经毒府之中守护那一片白色荷莲的模样。此刻九爷躺卧棺木之中被花团锦簇的白荷莲围绕周身。嘴角温婉没有一丝恐惧。
微晴不禁轻声呢喃。“浮魅。他怎么了。”
看样子还有生命体系,可是为何安然躺卧这里不知挣扎不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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