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为何这样说我呢?”媚意更浓,掀起一丝长睫。视线更为柔缓语气更加无所谓。
“这女人昨夜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却不肯放弃你分毫。将你一路背着前行,四五个时辰的淋雨最终昏迷,你凭什么说她蛇蝎?这女人为了保护朋友不受损害自己一人强撑起所有的是非游离在外。你凭什么说她心恶?这女人被逼上绝路也不肯伤及无辜的人分毫,你凭什么来用你自己的断论对她定义?倒是你,一直用不相信人的态度去看待你眼前的一切,你不觉得你很可悲么?!”一口气的指责,毫不停息。孽娆望着金子视线越渐空洞。眼底泛出的情潮越渐浓厚。简单的对视,孽娆不禁再度轻笑“那又如何?很多人都不过是伪装的好而已啊。或许她就是个演戏的高手呢。”
对于微晴,金子虽说嘴上从来不饶过她。可接触之后早已不允许别人过多欺负的份更浓烈了。
那股毒烟只维持了一夜的时间,似乎只是为了支开他们。从而不必要带给自己不需要的麻烦。一切付出不过换来一句演戏。金子望着孽娆半晌,最终下了定论“你还真是个可悲人。可怜你没人爱。”
哦?孽娆侧过视线,他可没有想与一直老鼠斗嘴斗到昏天地暗的感受,都说不能与白痴对话否则倒是分不清谁是白痴。
“孽娆。你要不要这么恨我啊。”自孽娆眼下躺卧的微晴不禁睁开了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的,或者从哪句对话的开始才让他转醒。不过这一切也没有必要探究。对于孽娆对待自己的态度,微晴反倒觉得无所谓。自己所能做的只是自己所想要做的,希望做的。其他就算得不到结果也无所谓。人最难得做到问心无愧。
依旧觉得周身松软,可并没有昨日那般难熬的感受。撑起手臂坐起身,微晴慵懒的伸着双臂,昨日那个狼人想必就是一切的源头,一定要尽快揪出它才好。回过视线无所谓的望着目前孽娆,这男人的确很美,每一举动都会有着不一样的魅惑,唇边似永远蕴藏暗火。微晴所见美男也很多,虽然这男人出色了一点。不过又能如何,更像是个花壳子。
“喂,花壳,你没事吧。”毕竟说来孽娆是个凡人,昨夜直接昏迷,此刻微晴想来不禁问个好,看看有无大碍的好。索性直接了当丝毫不加掩饰。
‘额...花壳..’对于这个称呼,花壳明显不适应。视线游离半晌,无奈倾斜视线既然无法躲避就直接迎上吧。“嗯。没事。”
看起来倒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微晴暗道。这男人春光满面,四季复苏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不妥之说。倒似乎是微晴多虑。
转过视线,微晴望着一边一副吊儿郎当站立墙壁边的金子表示一赞,嘴角上扬。“金子,今儿算是说了句人话。不错不错。”
金子冷笑两声,望着微晴丝毫不客套的回答“别客气,我只是胡说八道的。”
迅速沉下视线,微晴望着目前金子。面色越渐阴森,一股寒意更为浓烈。
异样风声涌过,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飘荡而来。微晴瞬间警觉怔住神经,只见刀光迅速闪过,剑刃出鞘的声音微晴暗道一声不好。视线前已然划过一道光线,微晴迅速扑倒向一边。
丝丝血液慢慢下落,顺着白皙的执掌间,流向孽娆的青色衣衫,微晴皱起眉头,剑刃狠锐的戳进自己覆盖阻拦孽娆身上的剑刃,晃在自己的视线中竟那么扎眼。果然自己曾经说的没错,这剑不错,绝对是上好的材质。一瞬间,除去微晴两人全部愣住了神经,孽娆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不顾自己安慰第一时间涌上前来。而那刺剑人也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喂,我说格桑。要伤人也先给个理由先啊。还有,可以把你的剑拿下去了么,很痛啊。”若是普通的剑微晴自然不怕,可偏偏是格桑的斩魂剑一切就不一样了。伤及魂魄与其民间所言动筋骨是没有过大差距的。若是再用力一点,其实斩魂剑足以刺穿的,可偏偏是看到了这女人再度多管闲事才让格桑瞬间收了手。
“你没事吧,微晴姑娘。”格桑略显焦急的声音没想到此刻竟是这番结果。
微晴斜过视线吃人的视线望着眼下场景毫不客气道。“戳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