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要找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我二叔捷足先登。”这么一说,反而越加让人觉得他动机不纯,于是,他辩驳道,“欧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别说了,我们之间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上回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我不跟和陶楚楚有关系的男生在一起,所以,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别混为一谈。”
“我跟陶楚楚没关系!”
陶欧阳看都不想看他了,这些话反反复复绕来绕去的没个尽头,她背上书包,拉了拉薇蓝说:“薇蓝,咱们走。”
“欧阳!你跟我二叔,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跟他在一起只有挨打的份儿。”
有一种垂死挣扎,就叫沈季亚。
“那也与你无关,”陶欧阳的心里,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更加笃定了,“我是沈澈的妻子,我就喜欢他。”说完,她拉着薇蓝就走出了教室。
我是沈澈的妻子,我就喜欢他。沈季亚重重地一闭眼睛,一串眼泪顺着脸颊垂直挂下,他爱的女孩,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
校园绿荫小径上,茂密的树叶遮挡了烈日的炙烤,知了声声,行人匆匆。
“欧阳,那我先回寝室了,你开心点哈,有事喊我。”
“哦了,我能有什么事,明天见。”
“嗯,明天见。”
告别了薇蓝,陶欧阳背着书包,耷拉着脑袋,继续往前走。她的心情,如同这干燥的大地,在严重缺水的状态下还要接受烈日的炙烤,实在是备受煎熬。
——“沈家的人,谁要娶了你谁就是巨远集团的继承人。”
——“我二叔这几年没有找女朋友,是因为他一直在等曲茉雪。”
——“欧阳,你明白那种感情吗,那才叫爱,我二叔只爱他前女友一个。”
她用力地摇摇头,可是,沈季亚的声音就是挥之不去,心里像缠着一根细丝,怎么弄都难受,那种感觉,远比当初得知陶楚楚和沈季亚接了吻,还要叫她难受。
因为父母的关系,她从来不相信爱情和婚姻,对沈季亚也就是淡淡的喜欢,所以可以轻易地让给陶楚楚,所以可以轻易地说分手。但是,爱情这玩意不是说她不相信就不会发生的。
爱情,就是即便抱着怀疑的态度也会奋不顾身去坚持的东西,心不由己。
突然,前边传来沈澈的声音,闷,难道我都有幻听了?
“欧阳,欧阳。”
她抬头望去,只见前面的停车位上,沈澈的车正停在那里,他站在车的旁边,站在烈日底下,正在朝她挥手,“干什么呢,这么热的天你都能走神,服了你。”
她小跑着过去,挥汗如雨,“领导,你专门来接我吗,你怎么不在车里等,外面这么烫。”
沈澈说:“按了那么多下喇叭你都没听到,我只能下车叫你了,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