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容谦松开了她。他一腔热情地吻自个儿的老婆,可她居然咬他的唇,真狠!
模样还是初见时的模样,表面纯情得像个女生,可里面却是一颗热情的心儿。但身处京华董事的高位,毕竟慢慢养出一股俐落劲。
举起手中的半尺长发,乔云雪滑到地上去了,瞪着他:“饿死事小,头发事大。容先生,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那模样,又娇俏又认真。看样子,头发的事很严重钤。
凝着那根没有生命力,却严重影响两人性福的长发,容谦惆怅:“为嘛人家是天下掉下个林妹妹,我却是天下掉下根头发?这是哪个想对我们夫妻挑拨离间?”
以为这样就能打发她么洽?
“难怪燕子说,她不想结婚。”她摸摸鼻子,忍不住伤感。
容谦挑眉:“燕子也说,女人喜欢说反话。”
“……”她败北。把发丝挟进床头柜上一本书内,人却气呼呼地向外面走去,一边儿碎碎念:“打开了市场,挣得了银子,结果丢了老公。是女人都不会傻得干这混帐事。我要去发泄。去夜总会呢?还是去酒吧?哼哼,谁也不许拦我。”
容谦没有回音。
真可恨!
“你不许拦我啊!”她提高声音。她都要“发泄”去,他还没反应。难道她的老公大人一点吼不在乎她,真出-轨了不成?
“不拦。”他隐忍着笑意。瞧,家里的母老虎光说不练,那步子迈得像戏里面的旦角般碎。
她心里委屈得很,声音又高了些:“不许拦我啊?”
他怎么还不拦她呜呜……
乔云雪蓦地回首,只觉得鼻子撞上一堵墙。大大的压迫感忽然袭上心头,她才要闪避,可身子已经被箍进他有力的怀抱,下一秒,她被他抱了起来。连裙子,也是瞬间被掠上腰际。
亲密接触。
“不许强迫我,否则后果很严重!”她口不对心,心里安稳了些,却故意高高地挥舞着小拳头,郑重警告,“容先生,你现在有犯七出之条的嫌疑。在这期间,你所说的话都是呈堂证供。”
“不许?”容谦眯起长眸,品味着她满脸的愤怒。这满满的愤怒,可是对他满满的占有玉,和满满的爱。这愤怒触动了他心底的弦。
“当然不许。”她非常认真地告诉他。
他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凝着她,长眸如醉,眼神飘渺,让人忍不住瞅着心醉。可托着她身子的大掌,隐隐轻柔几分。
“真厚脸皮,说了不许拦我,还拦。”她挑眉儿提醒。小脸儿隐隐得意。哼哼,她就喜欢看他心醉的模样。那根长发仍然是件严重的事,可是该死的,她心底却更相信他是无辜的。
不过,那根长发的来历,她可得好好调查。
容谦挑眉:“女人的话都是反的。云雪不许拦,反过来就是邀请我快点拦住。”
“强词夺理!”她又摸上鼻子,唇畔却溢开浓浓的笑意。
容谦揉额:“乔董,人生最纠结的事,莫过于一个大男人,带三个奶娃娃。”长眸却悄悄凝着她唇畔的笑意。他的娇妻,在京华越来越有董事长风范,可在他面前,越来越和悠悠看齐——爱撒娇的很。哼哼,她成以为他看不出她那小小的拿娇心思。
“呸——”她抿唇儿笑,装糊涂,将自个儿这个“奶娃娃”过滤掉,“幸好,容先生家里只有两个奶娃娃。”
他的手又爬进她衣摆了。
咻地跳下他的身子,她转身就跑:“头发的事一天不清楚,就别想爬上来。”
他笑而不语。
她朝他抛秋波:“你家闺女想你呢?”她嘿嘿笑着跑出去了。
容谦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明天见完洛少帆,就和我一起走。”
“嘎?”急刹车,黑白分明的眸子多了困惑,乔云雪摸摸鼻子,“去京华么?小女子不陪容总啦!我明天放假,陪容维云先生和容醉雪小姐。”
容谦没再追上去,回了卧室。翻开书本,金色的卷发映入眼帘。
细长细长的金发,却不容人忽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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