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怎样才能治好婷婷?”大牛擦了把冷汗,焦急地问。
我劝慰道:“大牛哥,你先别急,明儿个我们先去一趟柳湾村,打听打听那个小女孩的下落!”
大牛一个劲地点头:“成!小孤,这事儿哥就指望你了,要是你能治好婷婷,哥这辈子给你做碰马,任听差遣!”
“瞧你说的是哪里话,自家兄弟不说这个,事儿真能办妥了,你再请我吃顿酒就行了!”我微微笑了笑。
“成!请你喝酒那是必须的嘛!到时候我再给你做一锅柴火烧鸡,保证馋的你流口水!”大牛拍着胸脯说。
“好,一言为定!今晚早点休息,明天见!”我跟大牛告别。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嘱咐大牛:“这事儿暂时先不要让嫂子知道,我怕她会接受不了!”
大牛点点头:“这个我理会的,兄弟,拜托你了!”
回到老屋,我从老屋的柜子里找出一些黄纸,然后蘸着朱砂开始画符。
爷爷生前每次出船的时候都会画符,所以家里并不缺少黄纸朱砂这些东西。
一直忙到深夜,我这才爬上床去睡觉,这一天实在是有些困了。
天还没亮,屋外就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房门,看见大牛站在门口,头发上都是霜露。
“大牛哥,这么早?外面的公鸡还没打鸣呢!”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大牛憨厚地笑了笑:“兄弟,不好意思,哥确实来得早了点。没办法,心里揣着事儿,一晚上都睡不着,就盼着天亮呢!”说着,举起右手上拎着的口袋:“哥给你带了点豆浆油条,趁热吃吧!”
吃完豆浆油条,洗了个澡,我感觉精神好了不少,外面的公鸡才开始打鸣,天色也渐渐放亮了。
我把昨晚画好的几张符咒揣在兜里,跟着大牛出了家门。
柳湾村距离我们河子村还是有几十里的路途,反正时间尚早,我和大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往前走。
“嘿,大牛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偷看张寡妇跟李光棍偷情的事儿么?”我说。
“哈哈,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惦记着这事儿呢!”大牛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瓜子。
我撇撇嘴:“哟,还不知道谁惦记呢,我记得你那时候豪情冲天对我们说,这辈子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把张寡妇给睡了!”
大牛吸了口哈喇子,两眼迷醉,仿佛在回味那个美好的画面:“说真的,张寡妇那屁股瓣子真是又白又嫩,跟那大白馒头似的,当时把我馋的,啧啧,至少有一个月,我天天缠着我妈给我蒸馒头吃!哎,对了,张寡妇后来去哪里了?回村里怎么没听说过她的消息了?她还跟那个李光棍在一起吗?”
我笑了笑:“早就没有了,两人的事儿在村里传开之后,张寡妇就走了,听说嫁到山西那边去了,后来有人给李光棍说媒,李光棍也去别村了!”
“哎,当时他们两人的事儿传得确实沸沸扬扬。其实吧,一个寡妇,一个光棍,两人在一起也没什么,生活需要嘛!”大牛说。
我说:“这事儿要搁在城里,那就不叫个事儿。但是搁在咱们这样的小村子里,况且还是那个年代的大背景下,就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小黎子不?”大牛突然问我。
“小黎子?谁呀?”这个名字我确实有些想不起来了。
大牛坏坏地笑:“兄弟,你就比跟哥哥装蒜了,你就是忘了我们,你也不可能忘记小黎子呀!村西老黎家的幺女儿,那时候我们上初中的时候,黎子才跟小豆丁一样大,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对你情有独钟,成天嚷着长大了要做你的小媳妇,你难道忘了?”
我老脸一红,想起这个黎子来了,大牛说的确有其事。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黎子更小,成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喊哥哥,逢人就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做老婆,那时候村子里的大人们最喜欢逗玩她,看见她就问:“黎子,你的小孤哥哥呢?”
我咳嗽两声:“神经病,好好的,你怎么提起黎子来了?这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了,再说了,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小,说着玩呢!”
大牛嘿嘿笑了笑:“那天我去村卫生院,碰见黎子了,原来她长大后当了一名护士,现在主动调回河子村工作。啧啧,哪天没事儿去卫生院逛逛,说不定你俩有戏呢!”
“去你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