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到夏骄阳,路臣睁开眼,有些烦躁的警告他,“她一会就过来,你别整那些乌烟瘴气的事。”贺远慕爱玩,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夏骄阳不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场面,路臣怕一会贺远慕喝多了兴起,弄出让夏骄阳不悦的场面。
“用得着这么护着么?”贺远慕撇了撇嘴。
“你最近和‘丰源’杠上了?”见他懂了自己的意思,路臣也就将话题扯到正事上来。
‘远路’和贺氏有业务往来,最近贺氏的动作很不平常,他让人查了一下,矛头都指向‘丰源’。但从手法来看,贺远慕又并不想置对方于死地,一松一紧的,显然是在玩。
成为焦点的贺远慕很是得意,洋气的挑眉,“前段时间睡了个妞,我连脸都没记清,丰家那小子竟然给我找上门来了,还扯什么有我没他。搞笑。”
尤小菲惊讶不小,像看弱智似的,“就为了个脸都没记清的你也要和人斗?”
“那可不,”贺远慕眉飞色舞的,仰头将酒一干而净,痛快的叹气,“爷就争口气,老子要让他知道,A市究竟谁说了算!”
陆岭向来唯恐天下不乱,“诶,算上哥哥我一个。”
“X!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哥?”贺远慕最听不得陆岭说这话。
陆岭就比贺远慕大五分钟,所以从小就以‘哥’自居,贺远慕每次听到这个字就暴跳如雷,却永远都摆脱不了这5分钟的魔咒。
眼看两个加起来过半百的男人寸步不让跟小孩似的掐架,尤小菲无奈的抚额,掉过头过头踢了踢路臣,“阿臣,你怎么说?”
这几年搭上路臣在国外的关系网,又借着时局的势,他们生意做的顺风顺水,每天闲的就差去钱塘潮撒金叶子了。这突然冒出来一个不怕死要和他们斗,个个都来了兴致。
“你们先玩,”路臣兴致不高,叹了口气说:“我下半年的时间都要空出来,最近陪她的时间都要往出挤,没那闲心。”
贺远慕一脚踢开陆岭,挥了挥手,“犯不着,姓丰那小子毛都没长齐,话语权还在几个叔父手里呢。咱几个都出来了,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