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递给鹊丽喜说:
“这是我妈妈临死的时候告诉我的。妈妈说,如果以后有人喝醉了就用这里面的水解酒,可以让人思想清醒。你喝了它吧!”
鹊丽喜接过小松鼠的松子壳,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瞬间后,鹊丽喜顿感大脑清醒如常,然而,她仍然觉得危机还在,又对小松鼠说:
“我怎样才能摆脱这根绳子呢?”
小松鼠眨眨眼,他给鹊丽喜出了一个主意:
“等下豹子立来了,你在豹子立的面前仍然要装着喝醉了酒的样子。你想要摆脱豹子立的陷害,只有除掉豹子立。要想除掉豹子立只有与水牛联手。我可以帮你把这个信息传递给水牛大哥。”小松鼠在鹊丽喜的耳边低语细声说了好一阵子后,又从不远处拣起一团牛粪递给鹊丽喜,这才往水牛住的村庄奔去……
松鼠离开鹊丽喜后,不一会儿,豹子立和狮子平就气息喘喘地来到鹊丽喜的跟前。
鹊丽喜眯着眼睛,她故意仰躺着身子,向阳光四射的天空舒展着自己美丽的胸脯。豹子立站在鹊丽喜的身边,眼睛贼溜溜地偷视着鹊丽喜哪令人陶醉的身体,自言自语道:
“妹啊!你这美妙绝伦的肌肤简直就是牵引我犯罪啊!面对你这美丽无比,我有什么理由视而不见,面对你这风情万种,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抚摸你温热的胸怀,请原谅我的践踏吧!”
说完,豹子立向鹊丽喜高耸的胸部伸出了舌头……
“哈哈哈……”狮子平用手捂着嘴笑道:“豹子立啊!豹子立!你真是一个伪君子,既要当下女,还要立牌坊。”狮子平挺起胸膛,用手拍着,继续说:
“你看我老狮,面对美色,不眨眼,不动情,真乃一顶天汉子也!”
狮子平说完,走到豹子立跟着,俯身问道:
“兄弟,什么味?”
鹊丽喜倏忽睁开眼睛,猛地从地上立起身,收起双羽,抱着胸部惊讶道:
“豹子立!你干什么?”
豹子立被鹊丽喜这一突然的惊醒吓了一跳,他立即缩回舌头,假惺惺地用手拍打着鹊丽喜身上的灰尘说:
“我还能干什么?你看你身上,洁净的羽毛却粘了这么多的灰尘,多脏啊!”
鹊丽喜摸了摸自己的胸部,胸部的绒毛上粘粘糊糊的全是豹子立亲吻时留下的口水。鹊丽喜质问道:
“我身上为什么湿了?是谁干的?”
豹子立故意左顾右看,大声嚷道:
“这是谁!是谁对鹊丽喜妹妹如此无礼?狮子平是你吗?”
狮子平朝天怒吼说:
“天地良心啊!豹子立!人说闭着眼睛说瞎话,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鹊丽喜从身后拣起小松鼠临走时留下的—团牛粪,委屈地哭道:
“原来是该死的水牛啊!”说完,鹊丽喜一屁股坐到地上,边哭边骂:“没想到,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水牛这么下流,他居然等我睡着了,占我的便宜,呜…”
鹊丽喜假装哭个不停。
“对!是水牛!肯定是水牛!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勿勿离去。”豹子立假装着猛然想起来了,非常肯定地说。
豹子立又轻轻的抚摸着鹊丽喜,安慰说:
“放心吧!鹊丽喜妹妹,我一定为你洗刷羞辱,铲除这可恶的水牛。”
不等豹子立说完,鹊丽喜想起小松鼠离开时叮嘱的话,她假装着迷惑,倒向豹子立的怀抱,喃喃细语说:
“豹子立兄弟,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啊!”
豹子立牵着鹊丽喜道:
“放心吧,你现在就带我去找那个该死的水牛。”
“可是,你俩怎样才能接近水牛呢?”鹊丽喜问。
“这个你放心,我和狮子平早就准备好了两张羊皮。只要鹊丽喜妹妹不作声,我保证把水牛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