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莉娅格望着鹊丽喜,那是在问鹊丽喜,让女人把手松开吧!
鹊丽喜飞到女人的身边,站到女人的手腕上,”扑通”拉了一堆鸟屎落在女人的手背上,女人”啊”地叫了一声,随即,松开了手。
老板走到莉娅格面前,问: ”这些服装怎么会闪金光呢?”
“会闪金光吗?我怎么没发现!”莉娅格说。
鹊丽喜飞到老板的肩上,对老板说:
“不是所以人都能够看到神奇的奥秘,只有超凡脱俗的人才有欣赏奥秘的能力,老板,你是一个俱备这种神奇素质的人。”
“可是,如果大多数人看不到它的神奇,我买了它又有什么用呢?”老板回答。
老板又转身问女人:“你发现什么了吗?”
女人也看见了能放出光芒四射的服装,她惊喜若狂地走到箱包前,大声对莉娅格道“我要买下它!多少钱?”
鹊丽喜又飞到女人的肩膀上,它用嘴扯着女人的衣领小声叫道: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你不觉得自己很傻吗?”
女人见鹊丽喜如此说,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你刚才跟她说什么?”老板问鹊丽喜。
“我要她赶紧买走这箱服装。”
“那不行,我得买。”老板把整个箱包都揽到自己的身边。
鹊丽喜望着老板贪婪的样子暗喜,对老板道:
“你不觉得你应该试穿一下这些衣服吗?”
“是的,这么美丽而神圣的衣服我必须试一下。”老板把其中一件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穿在身上。然后走到镜子旁对着镜子看,自恋般欣赏道:
“没想到,穿上这件衣服,我竟然有如此的英俊。”
鹊丽喜来到老板面前,飞到他的头上,用爪子抓着老板的头发,说出一串顺口溜:
“老板坏,老板差,老板是个坏叉叉,老板贪,老板腐,老板白天跳裸舞!”
话音刚落,只见老板象中了邪魔一般,软绵绵地掀起自己的衣裳,眼光流露出媚娘般的神情,步伐如柔似水地在店铺中央飞舞足蹈,嘴中绵羊般发出声音: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怎么会有如此的丑陋,我仿佛看到纯洁的血液和污秽的灵魂在我的身体里搅合,我的血液被污渍冲撞,怎么能卖一件这么破烂的衣服呢?”紧接着,老板脱去鞋子,光着赤脚在地上行走,当走到那位女人身旁时,老板蓦然跪下,对女人说:
“我的姨娘。”
女人没好气的说:“谁是你的姨娘!”女人仰起头,那得意的模样,似乎比姨娘更加长辈。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姨娘,可是,在我的眼里,今天,你就是我的姨娘。”老板突然站起身,他很想立定不动,他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可是,他的手仍然象跳舞一样,在不停地挥舞,他上气不接下气,对鹊丽喜说:
“我的衣服好看吗?我知道一定是你让我男人般的身体如女人一样在妞动,但是,”老板用手舞着蛇形般的姿势,继续道: ”我知道,你们一定在笑话我,在看我的妩媚的丑态,但是,我不怕你们,小鸟,有本事你别让我停,把我累死,你也别想过好日子!”
这时,鹊丽喜飞到老板的肩上,用嘴啄着老板的眉毛说:
“你看你眼睛上的这双眉毛,生得这么刁蛮,一看就是一个贪婪之人。让我帮你修理修理。”
一下,又一下。啄了几下之后,几根眉毛飘落下去。
老板一边跳着柔之舞,一边哎哟哎哟喊叫不停,
“知道我为什么啄你吗?”鹊丽喜停下来问老板。
“知道!不就是老子卖一件衣服给她了吗?那衣服烂了,我怎么给她换?”老板用手指着那位女人说。
女人走到老板跟前,举起手中的衣服,她看着一刻不停跳着怪异舞蹈的老板,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还是说道:
“你卖给我的就是一件烂衣。”
“你给她换了,或者退货。”鹊丽喜对老板说。
老板跳出一个反弹琵琶的舞态,撇着嘴道:
“我给她换?换个球!我给她退?退个鸡!”
鹊丽喜又飞到个女人身边,说:
“他不愿意换,也不愿意退。我们再捉弄捉弄他,你如果气消了,也就算了。好吗?”
女人点点头, ”嗯”了一声。
鹊丽喜又来到老板身边,说:“钱对你来说,比尊严还重要吗?”
老板从反弹琵琶的舞态演变成鸟儿飞翔的样子,回答道:“钱,是我的命,我是钱的妾。你说它重要不重要。我听到你刚才与她的对话了,你又要捉弄我。你千万不要太过份了,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你的忍耐力有限又怎么样?我要你跳多久就跳多久。”鹊丽喜说。
“下一步,你要我干什么?”老板真不想跳了,可是,他又舍不得钱。
鹊丽喜张开翅膀,在店子中间转圈,道:
“照我的样子,转四十圈,然后脱掉除内裤外的所有衣裤,跑到大街上跪下,对所有路人说:看见了吗?我就是这个店里的老板。”,
老板一听这话,忙道:
“我请求暂停一下可以吗?”
鹊丽喜用翅膀拍了拍老板,老板终于停了下来。他气息喘喘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求道:
“我的姑姑,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换,我给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