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了。
以前的她,聪明、能干、事业出色,但她并不是特别开心,而现在的她,是全身心地
放松了,
他稍稍打量一下四周,决定刺激一下她,他想出点小力,但又怕她拒绝,只好用
激将法了。
“棋棋啊,你这客厅的陈设也太简陋了,这是什么?粗木制的凳子,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在博物馆见过这样的。”他慢条斯理地挑剔她的家具。
弈棋淡淡地瞥他一眼,凉凉地说:“来了我家,你还挑剔!如果不习惯,门在那里,你的车停在右手边,司机正等着你,路上也不堵车,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哈哈哈……真是绝情!是!是!我明白了!有力也使不上,所以,不白费力气了。”商怕松哈哈大笑,在弈棋面前,他总能找回最真实的快乐。
“对了,我找你是因为祁瑶的事,她现在在某个偏僻的小城,要我带你去,如果你不去,她就谁也不见,给的一个月期限只剩几天了。”商柏松边喝着绿茶边谈正事。嗯,这茶的味道真不错!
“瑶姐?她人在哪里?”弈棋惊讶地连忙追问。
“她让我找到你以后,由她再告诉你地址。这个女人不信任我,怕我告诉子昂!这是电话,你跟她联络吧。”商柏松递出手机。
弈棋跟祁瑶联络,详细询问地址后,两人准备动身前往。
风闲:云回家以后,跟商柏松友好地聊会儿,弈棋则在收拾行李。
“我能叫你闲云吗?我是棋棋的朋友,也希望成为你的朋友。你也叫我柏松吧,再叫什么先生之类的实在不适合我们。”商柏松主动伸出手,真正地承认了风闲云.他对风闲云充满了敬佩与欣赏。
“当然可以!非常荣幸!”风闲云伸出手,两人的手紧紧相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面对我们这些强劲的对手时,你有何想法?”商柏松状似随意地问道,他非常好奇这个男人是如何面对这些压力的。
“我是风闲云,棋棋最爱的男人,也是最爱她的男人!”风闲云沉稳地回答,认为那根本就不是问题,在这一点上,他从来都是非常自信的。
“哈哈哈……”
商柏松快乐地笑了,然后了解了他们的新事业后又一次对他充满了佩服,这种理念太超前?。
祁瑶在一个偏远的山城里安静地生活着,弈棋跟商柏松匆忙赶去时,祁瑶已经躺在医院里被病魔折磨得憔悴不堪了,她是癌症晚期,仅有几天的生命了。她在见到弈棋时,神情变得平和而安详,干瘦蜡黄的脸上漾起了笑容。
商柏松皱眉看着骨瘦如柴的女人,头发稀稀疏疏地覆在头上,双眼深陷,曾经娇柔美丽的影子,已难以寻到。他正考虑要不要通知季子昂来时,祁瑶阻止了他。
“商大哥,谢谢你帮我找到弈棋。我这个样子不能再见他,求你让我保持最后一点儿尊严,求你了!”祁瑶神情悲痛地制止商柏松。
祁瑶的话让商柏松放下手机,决定支持她。他理解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希望留住最美的一面给所爱的男人。
弈棋怔怔地站在门边一时不敢接近她,她不敢相信曾经那样美丽的瑶姐,居然被病魔折磨成这副模样,她到底经历了多少痛苦?独自承受了多少心酸?她强忍住泪意慢慢地走上前。
“姐!”弈棋轻轻地坐到床边,千言万语只剩下这一个称呼,温柔地握住她干瘦的手。
“棋棋,能在走之前再见到你,我就放心了。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情,我的女儿祁晴,希望你能照顾她,帮我抚养她成人,我只相信你!我求你了,这是姐姐今生最后求你的一件事。”祁瑶试着要起来,被弈棋强行制止。
弈棋泪如泉涌,努力劝阻道:“没有问题!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又多一个女儿了。姐,你知道吗?我跟闲人也有了一个女儿,叫伊莲,她以后跟晴儿就是亲姐妹了。”
祁瑶流着泪点点头,指指门外正望着三人的小家伙,轻声唤着:“晴儿,过来,这就是弈棋阿姨,以后要叫她妈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