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今晚给我的惊喜不断啊,亏了你的这份用心。世人只知道那两套丛书。知道这套丛书的是少之又少,以前都没有公开印本的。”程处的语气中带着微微的激动,碰上自己爱好的东西,他就很难保持平常的心理,尤其是一套对他有绝对吸引力的好书。世人都知道他程嘉良刚正不阿,从不收受贿赂,关起门来只陷在自己的爱好里,对中国古代神秘文化的研究,是他退休以后准备去从事的工作。
“程处,我也是正好在网上看到了这套书的介绍,但它只接受订制,只好托人去了一趟书社直接购买,也是机遇好,拿到了现货。您对此这么感兴趣,退休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做研究了啊!退休其实只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而已。”弈棋诚恳地说。
这位老人让她尊敬,这个曾经踌躇满志的老人也许是看透了权利场上的你争我斗,才转而去研究这些东西的吧!今天她虽然也带有生意的目的在里面,但第一次。让她如此尊敬与坦诚地面对“客户”,弈棋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白下苦功,否则,在这样的老人面前糊弄,是对他最大的不敬。
“退休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丫头,你真是太合我的脾气了,哈哈哈……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接收过别人什么东西,但你的这份礼物,我是收定了。”程嘉良愉快地收下了礼物。
“程处,如果送书算贿赂的话,我想国家也会鼓励的。如果这种风气盛行,我们中国的复兴,还只是口号吗?还需要自己一再反复地强调吗?”梁诚适时地插话,跟弈棋配合默契。
“哈哈哈……今晚真是太让我高兴了,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程嘉良高兴地起身,走上前拍拍梁诚的肩膀,点点头,然后走到弈棋面前,说:“丫头,走吧r时间不早了。”说完,率先走出雅室。
弈棋紧紧跟上,梁诚签完账单,抱着纸箱也跟上,由船夫直接把他们送到茶庄的停车场。梁诚将箱子放到程嘉良的车里,跟他握手道别。
程嘉良在上车之前,突然幽幽地问道:“弈棋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对神秘文化感兴趣的?又花了多少时间去恶补这方面的知识?又怎么知道我爱喝茶的?”
弈棋知道在程嘉良面前不能说谎,也没有必要去说谎,就坦白地说:“陈处,我是在十天前拜访您时,在您的办公桌旁看到一个精致的小书架,里面全是这方面的书籍,而且当时还有一本就放在您的办公桌上,您还在书里仔细地做了笔记。在办公室左边一张小方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旁边有几罐名茶,从茶具的色泽与摆放的样子,您应该是经常使用。只有极其爱茶之人,在平时喝茶时才这么讲究,而且我们进门时,办公室里有一种淡淡的茶香。我当时观察到了就在心里记下了,所以……”
弈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是三天前才想到此事的,用了三天的时间去图书馆借书恶补这方面的知识,就随便在您面前卖弄了,请您见谅!我是临时抱佛脚,应该说我还是个门外汉!那一套书,确实是托人去异地的书社直接买来的,因为只接受订制,等它送货,我怕时间来不及。”
程嘉良静静地看着弈棋,沉吟半晌,老练而洞悉世事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嗯,三天的恶补就能有如此成果,你是下了很大的苦功吧?你认为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吗?”最后一句话,语气已经变得有点儿犀利。
不愧是老江湖,够辣!一句话轻易地震住了两位年轻人。
弈棋扬起淡淡的笑容,先转头看向湖面上漂浮着的各式茶屋,然后转过头来坦诚地正视着这个老人,不卑不亢地回道:“程处,当然有收获,今晚我知道了很多神秘文化的知识。还有,我对我们的产品与服务非常有信心,我只是希望,能公平地参与到此次竞争,能得到公平的结果而已。太晚了,您慢走!”
程嘉良在车前矗立良久,定定地看着白弈棋,又看了梁诚一眼,又恢复了刚才在茶馆里那个慈祥和善的老人,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淡淡笑容,然后挥挥手开车走了。
看着远去的轿车,梁诚示意弈棋上车送她回去,现在时间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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