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不过是多如牛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一样物品,没了她聂真真,他还可以寻找更年轻、更漂亮的。
可是,她还是疯狂的想念他!做着不切实际的梦,盼着他会来救她,告诉这些欺负她的人,像他每次向她宣布的那样,对这些人说:她是他的女人!
“放开我!”聂真真脑中抽痛不止,热血直往上涌,涨红了脸,也让她的胸廓急速起伏,在男人的视线里充满了诱惑力。
他的眼神变得幽暗,嗓音喑哑,面具下的表情是怎样的聂真真看不清,只能从他嘴角的冷笑中揣测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付诸行动。
“别动!”
聂真真惊惧的双眸怒视着男人,气势很好,全身却在不住的颤抖,牙齿彼此打架,全身哆嗦,骨头都要在剧烈的震颤中震碎了!
“你若是再动我一下,我就咬断舌头!我是生命科学院的学生,能够准确的切断血管,你最好不要怀疑这一点!”
她是生是死,与他何干?她的威胁在他看来微不足道,倒是她的架势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君老大依旧不曾改变姿势,动作没有继续,却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巨响。聂真真惊讶地睁大了眼,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二十几个人个个持枪鱼贯而入冲进房中,整齐划一的在房中分成两排站定。
小四和李欣阳随即也冲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君老大和聂真真,李欣阳低头和小四说了几句话,小四便转身而去了。
聂真真失望的闭上眼,韩澈没有来!这种失望甚至盖过了方才的绝望——她以为至少,他会因为对她的占有欲而来。
但她高估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对她的占有欲还不至于让他亲自出马!他的手下来了,他只需要安静的在家里等消息!
“呜……”她咬着下唇,泪水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着她所熟悉的呼吸声,向着她的方向靠近!
她脑中灵光乍现,奋力推开身上的君老大,抬起脚踢向他,偏偏又是用了那只伤脚,疼的她眼冒金星!
“真真!”韩澈手上握着枪曲臂贴在胸口冲进房中,口里唤着她的名字,在看到向自己跑来的聂真真后步伐更快了,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
“韩澈!韩澈!”聂真真委屈的将脸颊贴在他胸口,很快泪水就打湿了他的衬衣,他也不躲,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
她一边哭,一边握起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口埋怨到:“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被他们……你怎么才来?”
粗心的丫头,靠他那么近都没有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和乱了的节拍!只是一味的责备他!
他的下颌贴在她的头顶,手掌抚摸着她的脑袋,热气翻滚:“是我错了,别怕!没事……没事了!”
他托着她的后脑,她的脸埋在他的肩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在看见他之后,更是惊天动地!
韩澈安静的任由她哭泣,直到她哭得累了,才放开她,单掌捧起她的脸颊,用手指拂去她脸上的眼泪,脱下西服外套盖在她身上。
“等我一会儿,好吗……”
聂真真点点头,看他站起身,握着枪走到君老大身边。
二人对视片刻,君老大气定神闲的样子让韩澈很来火,可现在他还不能动他!他骤然举起枪顶住君老大的太阳穴。
君老大动了动脖颈,眼角瞥着韩澈悠悠说到:“小心走火!”
“闭嘴!”韩澈狠戾的暴喝一声,太阳穴处青筋跳动,握住枪的手磐石般岿然不动。
门外又涌进来许多人,是君老大的人,看到君老大被韩澈用枪支顶着,迅速拔出了枪和韩澈的人对峙。
“呀,这是干什么?别为了个女人伤了和气!”君老大小手指伸进耳洞里无意的挑动着嘴里悠闲的说到。
“这是我的女人!”韩澈手上的枪又往前推了分毫。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小弟自然不敢再动,只是看来你的手下办事很不利啊!小弟这就告辞了,改日再登门谢罪!”
君老大一推韩澈的枪,款款向门外举步走去——真是个扫兴的夜晚。
他的脚步在经过聂真真时停下了,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丫头,韩澈不是你可以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