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姐姐,谢谢你。”雪泪看着湖中央的冰,一脸的感激,幸好有姐姐。
“以你两的实力完全不惧怕,为何要退缩?”冰并没有因此而笑,而是反问着两人。一个是君罗的儿子,自然继承了父亲的一切,一个是燕国最高贵血统,拥有宓妃的天赋,竟然会惧怕魅。
“这···”雪泪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是的,自己和拂晓都拥有对付这些的能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惧怕却不能使用。
“魅的形成也只不过是一种因素造成。当他们有什么冤屈,或者遗愿未完成,他们的执念就会吸收天地间各种灵,从而幻化成一只魅。一个拥有秘术师血统的拂晓和秘术师徒弟的你,竟然忘了自己是谁。”冰缓缓走了过来,当她踏进竹板上的那一刻,手中的伞缓缓收拢。
“我,我八岁那年被一只魅给抓伤过,所以···”雪泪头低低得道,八岁那年自己在君岐山遭到魅的攻击,所以才会产生恐惧。
“好,总之你要知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你害怕一个东西,如果不会克服,你还会遇到如此情况,到时候就没有谁能够救得了你。”冰眉头不着痕迹的一挑。君岐山怎么会出现魅?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了。”雪泪点点头。魅是天地间的灵被吸收而幻化的,所以他们也有他们的故事,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记住我的话,自己的路终归是由自己走的,没有谁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你能靠得住的人永远都是你自己,后会有期。”冰点点头,撑开伞转过身准备离开。
却又突然转回身看着拂晓道“希望你不会走上你父亲走的路。”
两人疑惑不解的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想再问时,人却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好像未曾来过一般。
黑色的乌云散去,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而看来只觉得天上热闹。一梳月亮象形容未长成的女孩子,但见人已不羞缩,光明和轮廓都清新刻露,渐渐可烘衬夜景。小园草地里的小虫琐琐屑屑地在夜谈。不知哪里的蛙群齐心协力地干号,象声浪给火煮得发沸。几星萤火优游来去,不象飞行,象在厚密的空气里漂浮,月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萤火忽明,象夏夜的一只微绿的小眼睛
雾消散了,银色的月光好象一身自得耀眼的华服,覆盖着广阔的湖面上。湖面没有一条船只,甚至看不见一丝微波,河心河岸,到处是一片宁静。
“拂晓,对不起。”雪泪抬起头看向拂晓,如果不是自己,他根本就不会忘掉自己是谁。
“傻丫头,既然魅没有那么可怕,以后我们就要勇敢的去面对。噢,对了,刚才那个女子是谁?好美,美的不是人。”拂晓脑子里一闪光,浮现冰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摸起了下巴。
“你在瞎想些什么,以你这身板子,你能打的过她,我看悬。”雪泪一瞧见拂晓那神色,不由得想整整她。
“我这身板字怎么了,好着呢!”拂晓一脸嫌弃的看着雪泪,一副你眼光有问题的神色。
“你连走到其他女人身边的胆子都没有,还说姐姐那,我看你也就想想吧!”雪泪摇摇头,一副你没救了的样子,话说姐姐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而且她一来,那些魅就通通消失了,好奇怪。
“诶诶诶!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管她叫姐姐,她叫什么名字啊!”拂晓雪泪理都不理自己就往里面走,有些不甘心的道。奇怪,那女子来的奇怪,走的也奇怪,来无影去无踪,而且还知道自己的身份,看小学的样子,她并没有告知对方我们的身份,那么,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她叫冰。”雪泪丢下话消失在拂晓的眼前。
而拂晓却在听到这三个字后,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一脸惊吓的站在那,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整个人的气息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袖中的手紧握着,青筋暴出,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禁忌,禁忌,父亲口中的人,那个叫做冰的女子,会不会是她。可是脑海里却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这个人就是父亲口中的那个人,禁忌之人。
“拂晓,我们这类人的存在,虽说可以看破生死轮回,但是却也有一个禁忌的存在。这个人的存在,就如同是审判者。而最好不要随意的去提起。那个人叫做冰。”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