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蓝袍上的草浆,让巫临的长袍干巴巴的僵硬。
“你们应该知道,我喜欢年轻的女人,最好是十岁以下。”
仿佛是心脏砰的震动了一下!
两道冰蓝波动自他的眼珠里扩散,比风还要迅猛!
那两只得意洋洋的,渴望得到主人奖励,堪比九级大魔法师的冰犬,居然在冰蓝波动下凝滞,龟裂出成千上万的碎冰。
那般颤栗的魔法波动,俨然间令两只冰冻生物烟消云散。
巫临冷漠的踩着脚底碎冰,它们很快嗤嗤的化成了白气,让他的脚掌都变得湿润了,对于这两只陪伴了自己两月之久的魔法生物,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同情或是怜悯。
巫临踩着极冷的细流与枯萎的青草走到了两个死透的女人身旁,他伸出手,那只仿佛冰冻了的、流逸着晶莹冰蓝的手掌,径直令一个女人离地飞起,素白的脖颈稳稳落在冰手之中。
巫临捏紧女人的脖子,仔细盯着她饱满而丰盈的胸,女人长得还算美丽,可惜,真的是太老了。
他皱蹙起了眉,一时间,比坚硬冰山还要寒气逼人的双眉难以舒展。
但是,巫临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空虚,不把食物吃掉,似乎接下来的行程,自己会很饿呢。
巫临遗憾的摇头,他是很懒的,他不愿意再去花费更多时间去捕食年轻貌美的女子了。
女人的衣服自然而然的剥落,光脱脱的雪白肌肤映着寂静而苍郁的绿,回归原始的感觉令巫临微微的兴奋,不过,对于喜爱享用少女娇躯的他,吃掉这般食物,实在是一种折磨。
巫临还是决定开动了。
他搂住了身躯渐渐僵硬的女人,搂在结冰的袍子里,僵硬中带着柔软的触感驱动着巫临冰蓝色的牙齿咬开女人的血脉,被冰犬冻结的血管瞬时开始溶解,化为精纯的魔力涌入巫临口中,巫临安静的撕咬下一大块血肉。
“轰隆!”
断裂的古树簌裂出更多的枝桠和蝴蝶状的叶,一根狰狞突兀的树干上插着一具女人的尸体,巫临恼怒的吐掉了嘴里的肉,再看向胸膛被尖锐刺穿的宗族女人,他感到更深的愤怒。
真是废物东西,找来这么不入流的食物。
嘴角粘稠的血自然而然的凝固成泪珠状的冰粒,巫临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决定亲自去寻找食物,在这座茂密的森林里面,享用年轻美丽的少女,该是多么美妙的饕餮盛宴。
“你似乎很饿呢。”
清越而干脆的声音,令巫临眸中倦怠浮涌出莫名的诡谲。
巫临止住了脚步,踩断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那块蹦出去的裹着青绿树皮的残骸撞在树上,它的动作很轻,却深深镶嵌进树干里面,让那棵树爆炸出碗口大的树洞!
树的破坏,自然而然暴露出了那位灰白色短发的女人,女人抿着粉嫩的唇,浅浅一笑:“不用这么激动吧,我只是路过的旅行者,或者说……嗯,同样是饥饿了的人。”
“是你!”
巫临眼瞳里的诡谲在逐渐变化,剧烈的跳。
他收缩起漆黑瞳子扩散而出的冰蓝,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女人手中的断剑。
在十一阶的恐怖强者面前,白短发女人的妖娆笑容没有停歇,她踱着脚,尽量不踩住那些柔嫩的才冒腾出脑袋的小草,尽管她走得小心,那般深入肺腑的精干冷酷,依然遮掩不住沸腾的杀意。
女人双腕绑满绷带,滑落的布条令她举起那把让巫临忌讳莫深的纤细断剑,搭在碧绿色肩铠上,女人妖娆的微笑渐渐平淡,正如黄赫皮带缠裹住她洁白短裙下不堪一握的柳腰,一种严肃的,庄重的平静,在风平浪静的森林中逐渐蔓延而开。
“很早的时候便听闻你放逐之刃擅长断剑,我不相信,现在我看见了,还是不大相信。”
“就算你这么说,你还是对它很忌惮。”
女人咯咯笑着举起了断剑,断裂的剑口冒着焦黑的烟,足以想象出这把堪称绝世神兵的细剑在断裂前遭遇过如何惨痛不堪的经历,然而,即便长剑已断,三尺长剑刃周遭流窜的恐怖风阵,还是让巫临狠狠眨了一下眼睛。
粉嫩的舌头轻轻吮吸过剑身,女人露出难以抑制的陶醉神色,她眯着眼睛,飘飘欲仙的说道:“我嗅得出这把断剑里蕴藏的不甘和愤怒,它一直想腐蚀我,使我仇恨,哦……真是把美妙的魔剑。”
女人骤然间睁开了眼,暗橘色的瞳眸充斥残忍,一种令巫临入坠冰窖的残忍!
“其实你该值得荣幸,因为即将让你丧命的断剑,它的主人,瓦洛兰最强剑豪,曾经撼动了整个大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