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见到女儿无恙,立时放下心来,向着方正道:“原本十多年前,任某就想会会大和尚的少林绝学,不料教内变生肘腋,任某深陷囫囵,未能如愿,甚为可惜!
当然,今日再会也不算迟……”
说着扭头扫视了一眼诸派掌门,接着道:“岳教主、左掌门都是任某的老朋友了,多年不见,甚为想念……
不过,这几位小朋友可面生的紧!”
方正合十道:“待老衲替任先生引见,这一位是武当派掌门道长,道号上冲下虚……”当下一一介绍诸掌门。
任我行傲气发作,正要一一讥讽几句,却见令狐冲巴巴跑到岳不群身边行礼问好,对任盈盈含情脉脉的眼神避而不见,不由想起令狐冲一直油盐不进,拒不加入神教之事,立时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当即打断方正的介绍,喝问道:“大和尚请了这么多帮手,看来是不想释放我的宝贝女儿喽?”
方正道:“任小姐在五霸岗上杀死各派多名弟子,魔孽深重,还是在敝寺静修佛法,化除戾气的好……”
丐帮帮主解风道:“论及≥,杀人之多,魔孽之重,任先生和向右使可超出任小姐千万倍,二位还是一齐留下来,听方正大师讲经说法,化解……”
“放*屁……”任我行一声断喝,“解风龟孙子……你丐帮无故抓我女儿,老夫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现下老夫与方正大师说话。你算哪根葱。竟敢多嘴?”
丐帮属下抓了任盈盈送至少林之事。实属先斩后奏,其间颇有蹊跷,解风本就极为被动,怕任我行去寻他麻烦,自然巴不得任我行永生离不得此地,以绝后患。
左冷禅嘿然道:“在下倒觉得解帮主此意甚佳,任兄受困多年,年老体衰。何必再去江湖上兴风作浪?在少林清静之地,岂非绝好的养老之所?”
任我行冷冷道:“左掌门这么说,莫不是近年来你的‘大嵩阳神掌’又精进不少了罢?
改天有空,任某倒要领教领教,也好让你知晓,任某是否年老体衰?”
左冷禅道:“自当奉陪!”
任我行转向方正道:“大和尚,今天任某与小婿令狐冲,誓要带走盈盈……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
任某接着就是!”
方正看了看岳不群问道:“岳教主,令狐贤侄竟已成了任先生的女婿?”
岳不群道:“绝无此事!
哎。此间冤孽一言难尽……说出来怕是有辱诸位尊听!
不过,我家冲儿欠了任小姐的情分确无虚假。之所以襄助任先生来寻任小姐,为的就是还上人情,之后便两不相欠……
至于冲儿的婚事……岳某已向恒山定闲师姐提亲,议定将仪琳侄女许配给冲儿为妻……
此事左兄也是知情人……”
众人闻言纷纷望向定闲和左冷禅,却见定闲合十点头,左冷禅轻嗯一声。
当即不仅任我行脸色难看,就算当事人令狐冲也摸不着头脑,任盈盈之前对岳不群的些微好感更立时不翼而飞,看着令狐冲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心念一闪,任我行立知,岳不群早就算准自己既然来了少林,为了女儿的性命,不得不跟方正杠上,他便抢先一步过河拆桥,跟自己撸清关系。
岳不群又道:“此事冲儿深陷其中,合该由他自行解决……
岳某身为师长,理当避嫌,不宜出手,请恕岳某作壁上观了!”
任我行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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