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有棉花妖他们,怕是还被冰压住了吧,一下子过了两千多年,我也不知被关在哪里,不然还能去看望。
一下子许多往事涌上心头,故意压抑自己的思绪,不去想华尽眠。但他自己却出现了。
在我的面前,优雅地提起一樽饮下,又给自己满上,笑吟吟道:“勺子。”
“咦,你来啦?怎么找到我的,肯定是破镜子说漏嘴的。”
“昨晚就找到了。”
我腿一软,直往地上坐倒,抱住他的大腿,脸颊贴住结实的腰腹,喃喃道:“你知道来找我了,昨晚一宿未眠,就等着破镜子大喊一声,你师父来了。可我没等到……华尽眠,为何你一直骗我……欺瞒我……什么都不说,但又那么笨地让我自己找出破绽。”
零零碎碎的与距离,满是压抑的痛苦,我半醉半糊涂,趁着酒意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他拉住我的手,又被我挣脱,死命抱着他,像前世那样抱着,恨不得将自己嵌入他血肉里,就不会再期满我了。
“我一直认为,见到你我肯定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是那柔和的话就让人沉沦。华华,但凡你有一点爱我就给我奢望,不管什么诅咒……你只要说你爱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啊……”
我吐出过多的酒水,再也忍耐不住,埋头痛哭失声。
他从来就没说爱过我,前世是,今生也是。他明明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唇舌也经得起各类言语的挑唆,但就是,就是不愿说情爱。
他依旧想把我拉起来,语气依然温和:“乖,起来,地上凉。”
我纹丝不动,甚至冷笑,脸上的泪水一抬首就低落在石板上,“还有什么比我还冷的吗。”
“药药,别这样。”他干脆坐下来,把我抱在怀里,像安抚小猫似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承担更多的事情,杉云生那是个意外,我没有想杀他,封印全知镜只是怕它多嘴,还有丹丹,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从未想到他是一个狠毒的人,而现下我身子颤抖,简直不敢相信,“那,那些被我画过皮的人,为什么会死?”
“事有正反两面,画皮术乃邪术,凡人承受不来自然会被遭到天谴,提前宿命。”
“所以,你是怕我知道这些不替绿里画皮了,才杀了丹丹……”
他算是默认,又像在安慰我:“等我们回到过去,就不会有事的……”
“你滚!”我横起一掌,把他击开,沉声道,“那些人,都是命。”
华尽眠被击出一丈远,待我话说完后忍不住咳出血来,我冷静下来,良久才问:“你受伤了?”
他不置可否。
“你真的同杉云生打起来了……”我焦急地跑过去,拿出芍药干花为他疗伤,忍不住眼泪落下来,“你们真的好无聊啊,有什么好打的。”
他唇都白了,拧着我的肩膀,重新拥入怀中,我以为又是一计,拼尽力气捶打推开他,“你个……混蛋!”
他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扶在肩膀上,狠狠落下一吻,吞噬了后面的话。亲吻软热又辗转得恰到好处,每一处犹如挑起着了火的雪狮子。
我僵硬又不知所以,身子越来越软,被温热收买得毫无招架的力气,只能搂住他的脖颈,浅浅回应。
他嘶哑地低吟一句,没听清,就抱着我去内屋。
“那个,等等啊,我有点饿了。”
我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扯出来的理由简直弱到极端。
他只是将我放在榻上,笑道:“不解风情的小丫头。”
这句小丫头很受用,我生了搞趣的念头,明明两人浑身犹如着了火,但还是不要命地去咬他的下巴,牙齿刚一碰上去
,还未用力,就听得他倒抽一口气。
霎那间天旋地转般,我脊背和脑袋都结结实实地被摔在绒被上,柔软得像陷入流沙中。
“果然是妖精……”
情迷意乱中,有关记忆力一夜狂欢的话只有这句,剩下的便是他上身印着同杉云生打斗留下的伤痕。
雄狮雄虎的打斗,最后胜利的是谁已经不重要,我想问,他却翻身抱住我,不满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杉云生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明知他现在不高兴,我还要故意把眉毛一撇,“随便问问,毕竟他还是我养了多年的小狐狸。”
他几近咬牙切齿,“你还说呢,也不知道他为狐狸时占了你多少便宜。”
“你吃醋了?”
“没有。”
“说谎是小狗。”
“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