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她倒是一脸诚恳,“我要是打过的话,你们早不在这世上,但我想你们该是好人。”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一阵清风拂来,华尽眠旋身而坐,轻巧地用手夹住青瓷杯,小心啜饮着,又对我道:“这孩子太实在,以后会吃亏。旎”
绿里微微吃惊,很快就镇定,强笑:“这位师父速度可真快……”
我笑吟吟的,只当她是夸他鞅。
“难道没人告诫过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就算是相识很长的人,也不一定是个好人。”
华尽眠似是无意,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饶是像个封建大家长教训女娃的口气。
她回答干脆:“没人。”
还真是,实在。
我去柜台拿来一坛小酒,重重地摔在四方桌上,郑重地对华尽眠说:“师父,你再去准备一锅五米粥和小菜我们就能开饭了。”
“晚饭有什么?”
“五米粥和小菜。”
“……”
他扯了下嘴角,把酒拿走,未等我发话便道:“酒香熏牛肉,你要不要吃吃?”
“那你去做吧。”我手一挥。
绿里起身说要帮忙,我连忙拦住,华尽眠去厨房肯定不会去捣鼓灶火,她若去的话就暴露我们身份了。
过了一阵,红点从我背后窜过来,屁股一撅,尾巴简单绕了环,就趴在我腿上,瞪着那双深幽的瞳眸。
“点点啊,你长得怎么那么好看呢。”我简直喜爱得不行,伸手就在它脸上揉捏一会才罢休。
“以后给你娶媳妇都难,要是变成人的话简直就是妖孽,哪家小姐不欢喜呢。”
我自顾自说着,俨然要成为它亲娘啊。
当初我来凡间不久,很多都不熟悉,但见洁白如雪的雪狐就喜爱上了。
那时它很小,腿又受了伤,被人贩子拐卖,我把它买下来后悉心照料。
想起那时待它,可真算上母性大发,一向爱搞破坏的我静下心来照顾小东西,竟然打理得很好——在我心中,没死就算很好。
也不知它怎么就活下来,还长这么大,虽不知狐狸的寿命是多少,但它总能保持幼小的身材。
倒也庆幸,如若大了的话我还抱不动。
绿里听我讲这些时,神情没多大变化,问话却是一针见血:“世上有停止生长的狐狸吗?”
我掐指算了算,还真寻不到,又想算算这狐狸的来历也算不到。
真是神奇。
“你小心点,这种狐狸说不定是妖。”
绿里说话没个轻重,一下子把红点惹毛,从我怀中挣脱出,张牙舞爪地同她开战。
绿里可是对付十几个大汉都没问题的女子,我怕红点出事,想插手他们,却找不到突破的地方。
红点身手敏捷,每起每落都恰到好处,给绿里颜色看,又不伤着人家。绿里显然也会顾及到我,只用剑鞘抵挡,两个家伙不相上下。
我也无心再看他们打闹,琢磨着过一阵子还能不停下来,兀自在那喝酒。
“嘶!”
听闻撕扯声我才回头,绿里狼狈倒在地上,衣裙被扯下一块,而红点则面目狰狞张嘴撕咬。
关键时刻,一道火焰嗖地飞来,红点迅速躲开,与之擦肩而过,抬头看了一眼,悻悻离去。
“你干嘛!”
我瞪了华尽眠一眼,那是亲爱的点点,他居然使用蓝炎?到底不是亲生养的,没感情!
红点习惯趴在屋顶上看日落日出,月明星疏,我很快隐了身跟上它,同它在一处停下来。
它幽怨地看着我,眼睛流下一滴泪,哀怨地叫了声。
“点点……”我沉声一句,“你到底是谁?”
普通的狐狸不会有那么大的本领,能轻易制住绿里,而且起了杀心。不是兽禽对于猎物的心,而是有思想的生物起的邪念。
杉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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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名字,又否定,他一身都是红色的皮毛,个性张扬,怎么会是陪伴我多年的宠狐。
它不再说话,用头蹭我袖子,我用手穿它肢窝处抱起,四眼对视,一字一顿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杀绿里,仅仅是因为她说你坏话吗?”
它又嚎叫一声。
我扯了下嘴角,总归是没辙的,看那副可怜兮兮撒娇的模样,谁还会去忍心责怪。
“不要杀她,不然,我会不要你的。”我顿了顿,又补充:“说真的。”
绿里脸上有我要的覆舟嘴,不能让她死。
陡然想起丹丹的话,她说,被你画过皮的人都不得善终。
这个似乎也像是个诅咒,但我又能何妨,想同华尽眠一起回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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