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菲勒家族虽然是密党的一份子,但是他们的态度却一向比较中立。诺菲勒家族出名的地方不仅仅在于他们自初拥开始就越来越丑陋的外貌,更在于他们的消息灵通。诺菲勒家族的外貌异于常人,因此他们无法像其他血族那样隐藏在人类社会之中。
帕金斯依旧穿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特意在自己漂亮的金发上抹了一把灰。帕金斯知道只有让自己看上去平凡和落魄才能够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有时候在必要的时候,帕金斯也会用一些信息换取有价值的秘密信息,当然,帕金斯从来不会冒险用一些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信息换取。
帕金斯出了家门,就像一个普通的流浪儿一般混入了人群。他用幻术掩饰了自己的瞳色,现在他的眼睛如同大海一样蓝。路上匆匆走过的行人都对这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男孩子嗤之以鼻,纷纷避让,生怕他弄脏了自己的衣衫。帕金斯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在一个简陋的酒馆门口停下了脚步。
这个叫做“三个布袋”的酒馆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与其他的酒馆看上去大不相同。它看上去破旧而廉价,招牌上的彩色涂料都已经掉了大半。酒馆大门上的门把手不翼而飞,门前的小毯子肮脏不堪。只有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才会来到这里,喝上一杯酒,在周围人同样的贫穷和不幸中获得安慰。
帕金斯推开门走了进去。酒馆门上的银色风铃叮铃铃地响了响。酒馆里面的人很少,只有几个人坐在桌边喝着一些放着冰块的酒。几个坐在墙角的人过着破旧的黑色斗篷,他们的兜帽遮挡了他们的脸,他们干枯的手指握住他们面前的杯子。在帕金斯进来的时候,没有人动,好像他们都已经死去了一样。帕金斯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酒馆在白天是很冷清的,除了他以外只有一个穿着被洗得皱巴巴的衬衣的服务生在来回走动收拾客人留下的烂摊子。
帕金斯走到吧台前面,他的个子比较矮,只比吧台高了这么一点点。他只能踮起脚来看着吧台后面的酒馆老板。
“原来是帕金斯。”酒馆老板沙哑的如同旧管风琴一样的声音响起。他是个苍老的老人,事实上他并没有他看上去的那样苍老,他早就熟知了帕金斯。
帕金斯点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您知道我需要什么,先生。”
老人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他机敏的灰色眼睛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老人先是给了他一杯柠檬果汁,然后带着他走进后厨。
“你可得小心一些,”老人的声音一下子显得年轻了许多,充满了活力,那双机敏的灰色眼睛在他转过头的时候变成了红色,“虽然我知道你在帮助珀尔修斯打探消息,但是最好还是离诺菲勒家族的人远一些。”
这个老人是一个血族,他叫做埃里克雷弗诺。他很早就在这里开了一个酒馆,因此他只好每过几年通过化妆的方式让自己看上去变老。他有一流的伪装技术,同时他也能演得一手好戏。他认识珀尔修斯,可是珀尔修斯却从未见过他。因为珀尔修斯基本都出没于优雅的场所,他也无从知道在这个破旧的酒馆里有一位他的同族。
“谢谢你,埃里克。”帕金斯说,“但是我知道诺菲勒们都很和蔼,只是长得比较凶。”
“希望如此。”埃里克耸了耸肩,“你还是这么点儿大,长高了吗?你还是只比我的吧台高了这么一点点。”
帕金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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