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熬,谁叫人家娘家人都这么彪悍捏?
青城何曾见她如此放松?她对那人十分随意,比之对夏景容更为随意,那种熟稔若非朝夕相处了几年是不可能的,而那男子对她也十分照料,就连那醉虾的虾也能剥好才给她,而她则对此习以为常,两人之间并未有任何意味不明的气氛涌动,更多的是温情,渗入骨髓般的温情,对那男人的敌意也渐渐的淡去了不少,因为至今为止,他都未见她对任何人会随意到这种程度,这人对她……应是无害的吧。
酒足饭饱之后,她那腹部撑的有些鼓起来,也幸好她今日所穿的衣物覆盖住了,身后朝后靠了靠,瘫在了那,苏凉阶随手给她倒了一杯清水,淡声道:“你身上有淡淡血迹,不过不是人血,你不会一时手痒,将什么牲畜给尸解了吧?”
“不是,不过晚点可能要,对了,师兄你跟我同去吧,查一下一匹马发疯的原因,今日被人算计,差点就发生马踏人的惨剧了。”
畔之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连心底的猜测都说了出来,一点也不隐瞒,苏凉阶抿了一口清茶,眼底冷光暗动,抬手敲了她一指,冷哼道:“你对旁人太仁慈了,若不是你的侍卫及时救了你,你现在就算不死也半残了,怎么有你这么笨的人?旁人死就死了,与你又有什么干系,那妇人还有那男子就该扣着,用极刑逼供才是,胆敢算计你?哼,不死也叫那些人脱层皮!”
呃……她家师兄一直走如此彪悍风格啊,比她可凶残多了,如今他又是西晋的太子,啧啧……以后西晋的臣民可咋办啊,若说前世还有法律的约束,又或者他自身的压制,如今,他可是这封建社会最顶层的人物,杀人尸解什么的,那是随随便便的事,他若成了暴君可咋办?暴君,我该拿什么来解救你呢?
咳咳,想到这,畔之忧心极了,一巴掌就抓着他爪子,绷着脸一脸沉重道:“师兄,你一定要控制自己,切记,切记。”
苏凉阶对于畔之那细嫩小手的触感是十分满意的,对她这般关切自己也很欣慰,装模作样的沉吟片刻,才在她紧张的注视下,才不耐烦的点头:“知道了,我尽力。”
显然他的回答,畔之并不怎么满意,她可记得那一夜他的模样,人有时候极为可怕,若放逐了自己内心最黑暗的东西,就算是想要抑制也是极难!他的事情以后慢慢图谋便是了。
“对了,小师妹,待你成亲之后,跟我去西晋可好?那地我说了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弄来,可好?”
苏凉阶又像是突然兴起道,只是这说出的话略有些……呃,怪异!什么叫她嫁人了之后跟他走什么的,若是夏景容听到了,只怕又会揍这苏小白脸一顿了,这明显就是想要撬墙脚的节奏啊,还有,若要带人走的话,怎的还等到对方成亲之后?
作为旁观者的青城表示,话题诡异度,以他的智商理解无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