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一声,能让他道这种地步,也已是极致了,何曾见他如此示弱过?畔之脸色微怔,嘴角咬着下唇,并未立即回话,这事情到这算完?怎么可能!那些冤魂如何抚慰?那些伤痛又如何抚平?就因为个人的一点私心,便要让郭家承受这些么?
她不甘心,也不甘愿就这么吃了暗亏,她不甘愿,她那几个表哥更不甘愿!大表哥……恐怕除了杀父之仇,还有他的心上人这私怨,只是若真的与皇族对上的话,其结果不可预计,若是与这人对上……胜算更是没有多少。
“辰洛做错了事情,他该得到惩罚,但皇室血脉中也只剩下两位皇子,辰煦不适合那个皇位,他是不二人选,所以我会护着他,我不想你牵扯其中,你我婚期将至,你安心的当我的王妃,我护你一世荣华,这样不好吗?”
他坐于软榻一侧,一伸手便能抚上她的脸,畔之侧头避了过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嘲讽似的开口:“能嫁给离王,是多少闺中女子梦寐以求之事,小女子自然甘心之至,不过……谁说皇位就那人合适?我倒觉得夏辰煦更适合,若再不济的话,顾梨珞腹中不是还有皇室血脉?以朝廷重臣之性命,二十万大军之骨血,只为他的一点私欲,这样的人配坐上那个位置?”
她这虽是赌气的话,却也说的并不道理,纵然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一个相府嫡女,根本就别妄想影响朝廷局势,但是……若她真有这心,也未尝不可,比如……至少她可以轻易的影响夏辰煦,而这是夏景容十分难以忍受的!
“你非要如此?”
他的手僵在半空,略显寂寞的落了下去,眼神触及她那微勾起的唇角,心渐渐冷了下来,她并非在开玩笑,从初识她之时,这人就敢以血腥手段威胁人,之后种种,也见识到了她的狠辣,两人渐渐走近之后,她慢慢收敛了她的爪子,他却差点忘记了她并未是无害的小猫!
畔之嗤笑一声,骤然倾身上前,两人相隔不过一指的距离,都能看见对方眼底中清楚的倒影,气息交缠之间,并无隐晦反倒杀气凌然!她伸手,手指抚上他的薄唇,指节干净秀气,指腹摩挲,一点一点在上面打着圈圈,她呵气如兰,静声道:“若我执意如此,你又能如何?”
这算是挑衅了,她若如此,他又能如何?唇间微凉,带着一股暗香,夏景容心底并无丝毫涟漪荡漾,反而心生寒意,他媳妇这是要跟她对上的节奏?就因为郭家?!旁人就这么重要,甚至让她不惜为此与他反目成仇?
她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薄唇之上,手指细细摩挲着,唇间柔软之极,像极了那娇嫩的花瓣,她又靠近了些,脸都快贴上了,夏景容的呼吸更急促了些,却僵硬着没动,她的异常让他心生警觉,更不知该如何反应才是,畔之闷哼了一声,唇角那嘲讽的弧度并未褪去,手放下,而终究咬了上去!没有任何兴致的成分,反而像是戏弄,甚是是存心挑拨。
这根本就是推倒与反推倒的节奏啊!故事为什么从质问变成这种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