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杯中呈半透明色,酒香醇厚,光一闻便知是好酒。
云墨酒虫都勾了起来,屁颠的忙走上前去,顺势从桌上拿起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之后,整个人都觉得舒畅了不少。
夏景容看了他一眼,眼神尖锐,云墨忙回应道:“好了,她身子亏损的实在厉害,所以受不得任何刺激与风寒。”
“王爷既然关心她,又为何不去看她?”
他的疑问,让夏景容沉默了下来,重重饮了一口酒水之后,才淡声道:“一个女人而已,哪值得本王亲自去看她?”
这是,啥意思?云墨没弄清楚他傲娇的心理,只是下意识道:“可你、不是已将人家姑娘接进府了吗?”
这可事关清白,就算人家姑娘是秘密接进来的,这么晾着她合适么?
他这么一说,夏景容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啊,刹那之间,云墨终于顿悟了,他家王爷这是与那位……闹别扭?!
“那个,畔之小姐身子太弱,一点风寒或是受伤,对她而言都有可能是致命的。”额,他有点夸大其词了说……
如他所愿,这人的脸色变了,那萧杀的气势,直逼他颈脖而去,云墨缩了缩脖子,尴尬的后仰着,退路啊退路,要不要夺门而出?
“这么严重了吗?”他喃喃自语了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底的冷光,冻的让人心窒。
云墨紧闭着呼吸,小心翼翼道:“额,若是能娇养些,活到三十岁应该是没问题的。”
“三十岁,可是本王只能活三年了,我若死了,她该如何……”
这句话听来悲情意味浓烈,云墨虎躯一抖,突然看他这样真的很惊悚啊,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将那人放在心下之后,就顿悟了?
“不过,三年……应该够了,云墨,我我要让她这三年,安然无忧,无病无痛,等我死后,亦是如此。”
云墨沉默了下来,他有些无法理解为何他对那女人这么好?
“王爷,她的身子,或许注定此生无子,你真的不打算留下香火?”
“不需要,她会是你们以后的主子,今生今世都不许背叛她,否则,以叛出夜阁论处。”
云墨神色微怔,她何德何能,竟让王爷将她放在了心尖尖上?
“好,我云墨必倾尽所能,愿为君所愿。”
三日内,畔之经由调养之后身子好了不少,这三日,夏景容在这‘古庄’待的时间并不长,那次之后,两人似乎生了些嫌隙,三日内才来看过她一次,且并未呆上多久便走了。
因她之前的职业,本就不擅长于人打交道,那人又高冷的很,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走,她对他说的问题仔细思考了一番,还是没想出结果来,难道是她不懂爱?
而到了第三日傍晚时分,她已吩咐墨香收拾好了东西,带夏景容来她房间之时,一如这之前一般高冷,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要走,畔之直接拦着了他,经过这几日的休养与治疗,她身子恢复了很少,只是有些气喘,气血不足了些。
“等等,打扰了这么久,我想也是时候告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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