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解药在章姨娘那。”这女人终于忍受不了坦白了。
“那你到底想从我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黑衣女人又闭上了嘴,显然是有顾及,畔之也不催促,只是那刀又贴着那骨头割了一下,她满手血腥,对力度与准头要求甚严,她这每一刀都划在相同的位置,这种痛楚比那折断之痛,更甚百倍!
“我说,就一幅画。”
“画?画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应该知道一点!”她示意的看了眼一旁的文氏,文氏已被眼前的情景吓的面无人色了,这人、这人怎会如此残暴,如此恶毒?仿佛折磨人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这种人……太过可怕!
“这人留着着还有些用处,墨香,看着她,青城,随我走一趟吧。”
畔之将那沾染着血污的手在她的衣裳上擦了擦,才起身,又将小包子抱了起来放上了床,文氏一脸戒备的看着她,看过她这样的手段,她又算计过她,所以害怕那也是很正常的。
“文姨娘,你和我的帐,稍后再和你算。”
文氏面色一白,心下越发不安,不过这人似乎对清辉很好,这是要去章氏那,拿回解药来吗?
青城沉默的跟在顾畔之身后,离的距离有些远了,畔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怕了?”
“我杀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别人死,而你,却喜欢用折磨人的方法,让人痛苦。”
“呀,被你看穿了你呢。”畔之依旧笑着,眼却沉寂晦暗,她从来都不纯善,伤害她的,她会让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觉得可怕吗?”她问。
“你觉得呢?”青城难得用一种反问的语气说话,就连那平平的语调,竟还有了些许上扬,顾畔之默了,就她这种程度的,还不够人家看的好吧。
“走吧,还有一人要对付。”
“一千两。”
你这货是掉进了钱眼里去了吧,不知道谈钱伤感情么!
那院落显然比文氏的要好很多,足见受宠程度,一进院子,便有奴仆迎了上来,也有人进去禀告,却被告知章氏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畔之连废话都懒得说,一把推开眼前阻挡她的人,直接往里面闯,一推门,便见那章氏微挺着肚子躺在软塌之上,见她就这么闯了进来,神色微惊,顾畔之废话也不多说,直奔主题:“是你派人给小包子清辉下毒的吧,将解药交出来吧,你是有身孕的人,我不想对你下手。”
章氏面上浮现惊慌之色,手抚在肚子上,风情万种道:“二小姐这是何意?我怎的听不明白?”
“什么事情你清楚,你的侍女已经招了,你既有了身孕,便要安分些,否则,若是一尸两命了,别怪我心狠!”
畔之眼底划过一丝狠戾,很显然,这话并不只是威胁,章氏面色一僵,那放在腹部的手一颤,半响之后才道:“看来是我低估了二小姐,解药我自然可以给你,得拿我要的东西来换。”
“呵,青城,杀了她要几招?”
“此人气息微缓,外功内力都不甚强,身上混合了多种毒香,想必擅长使毒,杀她,一招足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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