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欺负人的么?她默默的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忍下气问:“我洗手成么?”
“还是脏。”
“离王,你这样要不得的,你看你的洁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不就鼻涕么擦下不就完事了,哪里脏了?”她说着,顺势扯起他的衣角,作势用力擦拭了几下,一抬头看他那扭曲到生硬的脸,抬脚就要往外跑!身子刚动,衣领便被人揪着,一锁紧,喉咙处似被掐紧了有些呼吸不过来,耳边传来阴冷的声音:“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没……有。”
她错了,有严重洁癖之人,对于他人的触碰比被上了还难以接受,她还不怕死的用他的衣角擦鼻涕,这是把自己望死路上逼啊!
“我……我是帮……你。”喉咙处被衣领勒紧,说话都显得艰难,夏景容站在她背后,看着她那细致通红的耳垂,忽然之间那滔天怒气竟平息了下来,衣角处的脏污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他微松开了手,顾畔之手抚在颈部处,剧烈的咳嗽起来,娘诶,这是第几次了?见他一次,她就得在黄泉路上走一遭!
眸眼阴郁了下来,嘴角边的笑意却越发绚烂,女人有时候是很可怕的,而越是隐忍就越可怕!真以为她是软泥随便捏啊,她其实是捶不扁也炒不烂的铁豆!
她抬眼,毫不惧怕的看着他,盯着他那张近乎妖孽的脸,身子更凑前了一步抬手似要抚在他的脸,夏景容皱眉避过她后退了一步,畔之冷笑一声道:“嫌弃?离王,你连这点程度的触摸都不能接受,又如何与女子相欢?如何传宗接代?”
夏景容心一颤,琥珀色的眸冷然的盯着她,似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她这句话直指……子嗣?
“你凭什么认为,本王非要子嗣不可?”
“如果不是,你又怎会接受我所谓的治疗?三更半夜将我掳来难不成请我来喝茶的?”顾畔之冷笑,她不会自恋到以为这人看上她,然后将她掳来私会来个春风几度什么的,这人似乎对女人厌恶之极,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脸皮啊,私心觉得,他还是别祸害了女人的好。
“太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长。”他淡声道,言语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没事,活的跟离王一样长便可,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直到我死带到棺材里去。”啊呸,谁会到处囔囔你因厌恶女人而不举啊?她也有职业操守的好吧。
夏景容冷笑,和他一样长?他余下的日子不过才三年而已,这女人贪生怕死的紧,倘若知道了就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不过,倘若下地狱时有她作陪,或许也挺好?
畔之哪里知道眼前这人因她的话而动了其他的心思,倘若知道的话,她必定有多远躲多远!可惜她没那窥探人心的本事,心下还得意的很,毕竟这心理学也是她前世攻占的学科,今生的身份注定她不能操着手术刀继续她的解剖之路。
“好。”
“还有,你不许随便对我下手,我小身板受不了你这么摧残,治疗过程中你要配合我,还有我是女人,他一个男人闯入闺房将我掳来,这样合适吗?这事若传出去,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顾畔之趁机抗议,男女之防什么的,她其实也没多在意,就那木头人像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