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为,帅哥就是给你看的啊!”这时候,流光里有一道声音,羊护法对冻鸡这种打法根本不知道,心惊肉跳但是看到它现在的表现忍不住想停下来看看,这个冻鸡到底国人之仇有多少。
狂飞雪本来短暂的沉浸在击中蟋蟀哥的喜悦里,但是没有想到这个蟋蟀哥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草包,这一声力劲出来,狂飞雪感觉真的很不妙,就是一道闪电一般的流光,蟋蟀哥冻鸡的影子都不见了。
这样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招数,冻鸡一出招,就让狂飞雪变得恐慌。
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防御了。
就是羊护法,发现冻鸡消失不见,也是一脸茫然,它不知道冻鸡这个奇葩还会有多么奇葩的招数,真的是让它不由改观,开始对冻鸡也有几分敬重了。
狂飞雪根本没有对策,狮子吼是它的招数里面覆盖最大的,但是狮子吼一出,还是不见蟋蟀哥原形毕露,它的身躯就蹲在冰冷的大地,准备随时应对各种变化,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它就可以旋转三百六十度,但是冻鸡凭空消失后那一种强烈的危险却没有消失,积蓄在狂飞雪的内心,似乎越加的深重。
就这样紧张的把持,狂飞雪不敢移动一寸,也不敢多想一事。
但是危险,该要来的还是不可避免。
“蓬!”
“溯!”
就像微风吹过一般,两声极不起眼的声响好像利剑划过空气,竹筏穿过水波,声音像风吹,像光闪,干净利落,明明包裹了巨大的力劲,但是连虚空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件事情,羊护法也不知道有什么异样,只是觉得狂飞雪的表情,多了一丝难以说出的痛苦,加上一点难堪,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依旧威武。
“嗦!”
但是紧接着的还有一声叫人心震,随之而来的还有狂飞雪一声**,就像是撕破了喉咙一般,痛苦得不堪想象,后臀不顾形象的翘起,山包一般看着一个鲜红的水沟,流着的明明就是鲜红的兽血,真的叫人不堪入目。
羊护法以前不知道,这才想起以前蟋蟀哥冻鸡和它聊天的时候说过,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而有竭尽全力的爆菊,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但是现在明白了,冻鸡没有说谎,狂飞雪已经中招,极有可能就此倒地,就算不倒地,这时候,狂飞雪全身的筋骨一定酥软无比,战斗力至少减弱一成。
就是那么一下,冻鸡出现了,在狂飞雪的前面,微笑着,蟋蟀脚在那里撇着,缓缓地下坠,它也软绵绵的,就像是一片黄黑色的雪花,落到了冰冷的大地上——真的是竭尽全力,搞得筋疲力尽了。
狂飞雪真的恨不得将冻鸡大卸八块,然后吸其精血,食其骨肉,但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冻鸡死猪一般的摔在地上,惊起一番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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