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番发问,那道士竟笑了,随即自我介绍:“实不相瞒,我是来自西方圣州的道士,道号葵然。此番出游,乃是有些私事要办,正巧方才遇见妖孽作祟,才出手相帮。道友,不是对我有疑心吧?”
皇甫尚摆了摆手:“非也,我只是见道长你话,不同于本地修士,才有此一问。但见道长手段非凡,只怕对那妖孽有些认识,不知可认得其来历?”
“这个吗?”葵然道长似乎有些为难,但踌躇后仍道,“其实,此物像是我师兄培养所得,但因多年不见,无法确认,所以不敢贸然确定。”
师兄?
听到这个词,皇甫尚却觉有些心动,莫非葵然道长和猎丹师那位老三,还是师兄弟关系?
当下故作惊讶地:“我曾遇见一位道长,身穿道袍与你相似,只是颜色不同,却不知是否阁下所师兄?”
葵然道长闻言一惊,面色竟有迟疑:“竟有此事?我这道服与寻常不同,所绣七星位置乃是反序,别家绝无仅有,而且按照师门地位,只有我师兄那一辈才是紫色,我却只是蓝色……不知道友是在何处遇见,可否相告?”
“这个吗,来话长,道长可容我先办完私事,再慢慢细。”
他想着还有端木断的尸体要处理,况且也要回去蜂园接南宫梦,便先行告辞。
葵然道长似乎并不着急,相约在附近的山头。等他回来。
皇甫尚这便飞回事发之地,可叹端木断竟被烧成了灰烬,地上留下大片烧焦的蚂蚁尸体。连他随身的储物袋等物,也不见踪影。
暗中却叹无奈,本想多打听些猎丹师的事,竟是如此不凑巧。
但是,突然遇上葵然道长,对方似乎有些消息,不妨找他去打探。
于是。放出几只工蜂,回去蜂园报信,又收拾了地上残骸。便要离去。
没想临走时,意外发现有几只火蚂蚁,并没有死绝。
便将它们收起来,送进山水乾坤图中。心收养着。
手腕上。竟因此多了几个红色的,让他看了后,哭笑不得。
随即祭出飞剑,顷刻间已到约好的山头,葵然道长果然等在这里,似乎很有兴趣和他交谈。
皇甫尚飘然落下,却拱了下手:“道长久等了,咱们继续吧。”
随后又提到。自己曾经见过道士老三,更刻意出猎丹师三字。
“猎丹师似乎是神州新崛起的组织。倒是有些诡异,道长不会是冲他们来得吧?”
葵然道长便是一笑,随后露出无奈之意:“道友有所不知,我这位师兄乃是本门杰出的弟子,曾奉师命下山游历,不想竟误入歧途。
其实我乃是西方圣州紫阳观一脉的弟子,所修虽是道统,却兼修御兽之法,但门中曾有前辈搜集蛊毒之术,竟被师兄偷学了去。
不想他游历各界之时,慢慢竟将蛊毒之术,练得越发歹毒,为此露馅后便叛出了师门。
多年前我就奉师命,要将他找回来问罪,只是我当日修为一般,不敢与之抗衡,才多等了三年,待修为有成方才出来。”
皇甫尚听到如此,便是头:“不用问,方才那火蜥蜴,也是贵师兄的杰作了。否则,葵然道长也不会一击出手,将之斩杀。”
葵然道长倒是客气地笑了笑:“纯粹只是巧合,我也没想到刚来贵地,就遇上如此妖物。只是,道友你有此遭遇,对那猎丹师是否也有些想法?”
“想法不敢,目前暂时各安其事吧。”皇甫尚却不显山不露水地回了句,“倒是道长,初来我神州,子总要尽下地主之谊。不如让我带你去游逛名山,也好有人带路。”
“如此甚好,我正想求道友帮这个忙?”葵然道长欣然接受,却不忘继续打探皇甫尚的情况,还有这东方神州的风土人情。
皇甫尚驾着飞剑,与他一路同行,不忘自我介绍,起长白派拉风的新名号。
“原来阁下竟是,光明又无敌,日月又逍遥,仙剑里第一的,超神圣教之教主啊?”
我去,那么长的名字,你倒能编首歌出来,皇甫尚听着也是绝了。
看这老道话,气不喘面不改色,该是个高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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