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在屋子中间找个空地,席地而坐。
但这屋里实在不干净,怎么中间的位置黑乎乎的,让皇甫尚一皱眉。
“来来来,请坐啊,别客气!”
两人还一个劲地相让,挺客气的,让皇甫尚没敢硬撑。
“不用了,我鼻子过敏,还是门口空气清新,就站在这里好了。”
就没承他们的情,还是站在靠门口的位置,一旦有什么不妥就闪人。
展飞算是看出来了,这是嫌弃啊,就靠在一边,摸出个鼻烟壶来嗅了嗅:“既然皇甫掌门看不上咱,也就别勉强了。你来是不是要问,长白派更名的事?放心吧,已经通过了。”
说着一时得意,就往地上一坐,却惨被白玉锦算计,坐上一堆垃圾。
“混蛋,你昨天吃剩的地瓜,怎么还没扔?”
愤怒的和白玉锦开火去了,剩下卢天放在原地叹气:“真是的,自家兄弟疏于管教,让皇甫掌门见笑了。”
“没什么,没什么,大家自来熟吗。”皇甫尚连连摆手,心说这地方越呆越不自在,怎么一股怪味越来越重,话说你们有多久没洗澡了,还是没打扫卫生了?
哪知卢天放却自言自语,掏出一把匕首亮在皇甫尚面前,竟是要抽刀自残。
“但是,对皇甫掌门如此怠慢,实在让人惭愧。我听锦儿说,你们达成了协议,还要帮我们天照会赚些小钱钱花,这件恩情实在难以接受,请让我切下一指,表示诚意。”
我去,说什么玩意儿呢,分分钟你就要切根手指下来吗?
却拉住对方说:“小事情,小事情,何必在意。况且,你们目前的情况,是不是有些为难啊?”
心说穷成这样,脑子都有毛病吧?
果然卢天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实不相瞒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以前没得饭吃,一心要填饱肚子,就出来有什么干什么。
听人说修士不食人间烟火,不用三餐,就想着成了仙不会饿肚子,一心一意拜入宗门,谁知道每次都被人鄙视。
要不是我们从小在街头混,打架天下无双,被联盟里的胡长老收留,也不会有今日。
所以,皇甫掌门千万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尤其是让南宫姑娘她们知道。
那个,你能帮我送份情书吗?”
说着说着语调就变了,最后皇甫尚脸色一变,本来拉住他手中匕首的手,却往下一按。
哗啦一声,刺破卢天放手指,直接就冒出血来。
“你丫写血书吧,到底想翘谁墙角?”
这一招,直接把卢天放弄疼了,哀嚎起来:“老子的手指,赶快止血……,不是赶快拿纸过来,让我写。”
后面展飞过来,却将他抱住:“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兄弟全指望你了,咱们拼死拼活走到这一步,是为了什么?”
“就是,要死也是这个鼻涕鬼去死,卢老大你可是答应我了,要让少爷我重振门楣。”
看着三个家伙,跟唱双簧似得,闹做一团,皇甫尚也是无语了。
他一拍脑门,叹气说:“好吧,你们到底是有多穷?要不,我资助你们一下。”
“真的吗?”卢天放眉开眼笑,立马跪倒就要扣头,“那在下感激不尽,请再拿根手指过去?”
“滚蛋,说相声呢你?”这回连展飞也看不下去,三人齐齐出手,给了他一巴掌。
皇甫尚咳嗽一声:“我不会白资助你,也不会直接给你们灵石啥的,但可以指点你们自力更生。话说你们都是穷苦出身,难道连点儿小生意也不会做?”
“这个,我会挑水砍柴,展飞就会秀肌肉,锦儿原来是富户出身,只会当少爷。”
卢天放直接把人给卖了,啥都交代出来。
“滚!”展飞当时怒了,把卢天放当蜡烛,插在后面草席上,这才拍巴掌回来问皇甫尚,“说吧,你有什么主意?”
皇甫尚望着他那双强健而有力的手,却想了个主意:“你会做鸡蛋煎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