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算过了,历年来的开支,都是勉强平衡,甚至小有富裕,我们靠着自制的丹药,还有与其他宗门的交易,每年能收获不少物资,只不过却是每年递减而已。
但是,真的要算下去的话,我却发现个可怕的事实。
今年收益的灵石,居然还不够支出,库房里倒欠了不少外债,各位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们明明有收益,最后还会欠别家的债?
那是因为这个!”
他从账本之间,抽出厚厚一达的单子,扬在了南问天他们面前,就那么赤果果地甩着。
看到这些单子,不只南问天眼神一阵收敛,连大长老他们也都是神色一变,纷纷聚拢过来,紧张非凡。
“知道这是什么吗?那可精彩了,居然是门派中有人写下的欠条,而且五花八门,各种理由都有。什么出去办事,收弟子摆酒,炼丹药需要物资,等等这些,甚至有的还欠了七八年。
如此下来,竟有七八万上品灵石之巨,难怪门派收支越来越不平衡,没了这些资本,如何再去扩大,又如何去支撑皇甫义所说的扩大门派?你想想这点儿家底,能养得起整个东方神州的宗门吗?”
一番话说得众人面目无光,二长老等人更是恼羞成怒,一面呵斥,一面不让元老以下的门人听见。
但是,皇甫尚却要把事情摊开来说,喝道:“为什么要赶人出去,这件事每个天元宗的人,都该知道。难道几位长老真的心中有愧,不想说下去?”
“你够了,什么欠条欠债的,资源不够,就去开采。”皇甫义见状跳过来插嘴,“只要我们统一了各大宗门,还怕他们不把资源,乖乖奉上?”
“够了,皇甫尚你不知道个中原委。此中借条,乃是宗门内奖赏有功之臣的特例,乃是一种抚恤,岂容你胡说。”
大长老随即也破天荒开口,只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皇甫尚却走到他面前,低声笑说:“我知道,大长老你们有苦衷。苦衷就在于你们拿来中饱私囊了,所以这事不能为外人知道,更不幸不该被那个新来的小子知道,所以他要挟你们,要你们支持这次的比试。”
他不等插嘴的皇甫义上来,继续辩驳,却将那些欠条撒得漫天都是:“这样的门派,还是散伙好了,已经是大厦将倾,没得救了。”
“你说什么?”南问天忽然盯着他,顷刻间窜到皇甫尚面前,赫然举起手掌。
“住手,难道还要在这里,撕破脸动手吗?”皇甫德大喊一声,却要阻止众人。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突如其来的大爆料,宗门上下却乱了套,这时早有门下弟子,蜂拥而至,推门进来吵嚷:“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内幕,我们辛苦打拼的东西呢?”
长老们却是吓了一跳,这等群情汹涌,真心让他们无法抵挡。
“皇甫尚,这都是你搞得?本来天元宗还有希望,全要被你毁于一旦。”
“什么毁于一旦,是你的小九九被毁了才对。”
皇甫尚放声大笑,却退后一步怒说:“搞什么竞选,根本就是废话,还是手底上见真章,才是硬道理。”
他一掌拍出,直接将扑倒面前的皇甫义,给掀飞了出去。
南问天却在同一时间,亮出一把金枪,飞刺了过来。
皇甫尚身形飘动,嗖然冲破屋顶,顿时飞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