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堂哥啊,你不能不认我。宝剑你拿走也没关系,我就想回去见见叔叔,给列祖列宗烧个香,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
“什么,什么,我说什么了?”
皇甫尚使劲甩着这小子,却觉被人耍了,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演上了。
南宫梦听见这话,脸色一变,惊说:“师兄,你怎么能这样?难道连小孩子也来欺负,人家还是你堂弟啊!不对,你何时来的堂弟?”
说到最后,又愣过神来,开始打量皇甫义。
皇甫义就露出个头来,擦了擦鼻涕,笑说:“姐姐,你一定要帮我做主,我跟大哥好多年不见,千辛万苦来找他,他却不认我。”
“谁认你是个鬼啊?”皇甫尚把他脸推开,然后掐着这货就往远处走,“告诉你啊,别给我捣乱。你是不是我堂弟,自有公断,但是小小年纪,这么阴险可不应该?”
皇甫义却狡猾地一笑:“谁说的,我哪里害你了,只不过打个招呼罢了。”
皇甫尚眉毛一挑,左掌当时举起来,心说信不信老子收了你?
皇甫义却感知到那股杀气,退开来站在不远处,笑嘻嘻说:“总之,好堂兄。咱们招呼也打过,今后就要和睦相处,我就拜托你照顾了?”
“谁要照顾你?”皇甫尚摆摆手,“哪儿凉快待哪儿去,恕不远送。”
甩手亮出一把金剑,嗖的插在对方面前,生生把跨步上前的皇甫义,给惊呆在原处。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皇甫尚说:“你,你要杀人灭口吗?我就算和你开个玩笑,但好歹也是你兄弟,难道就不收留我?”
说着要使出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看得那边南宫梦大为不忍,上前竟说:“哪有这样的?来来来,小弟弟他不照顾你,我来照顾你。”
绕过皇甫尚,来到对方面前,伸手摸摸小脑袋瓜,好似无边怜爱地说:“以后跟着姐姐,要听话啊!姐姐身边正缺一个打杂的,以后帮我洗衣烧饭打扫卫生,不准偷懒明白吗?”
“啥?”皇甫义吸溜着鼻涕,这回觉得抱错大腿了。
皇甫尚在后面望着此景,不由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小子,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结果,山上竟多了一个打杂的童工,在南宫梦皮鞭伺候下,麻利地给大家斟茶递水,还要打扫宅院,负责收拾山前山后的灵树。
看着这个堂弟忙前忙后,皇甫尚却故意不去阻止,心说我要看你耍什么把戏?
没曾想,两天下来,大家就受不了。
房子被这小子打扫得狼烟动地,泡得茶水也老是不开,最可气的是,说是打理果树,居然把树枝剪得一塌糊涂。
悟空他们更倒霉了,被皇甫义天天洗澡,毛都掉了不少。
王晓虎过来严重抗议,说这么下去,早晚药丸!
皇甫尚也忍不下去了,心说南宫梦这不是揠苗助长吗,干脆去找小堂弟谈判。
当天下午,把皇甫义拉到没人的地方,两人翻脸。
“臭小子,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吗,我来跟堂哥你一起讨生活,熟悉下堂哥做掌门的日常?”
“跟我学?你自以为能当掌门吗?”
皇甫尚呵呵了,却觉得小子说得似有所指。
果然皇甫义摇头晃脑说:“当然可以了,因为我也是皇甫家的传人,既然你当了长白派的掌门,那么我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去当天元宗的继承人?”
“你?”皇甫尚脸色一变,果然此子没安好心,却是为了当什么天元宗宗主?
“呵呵,以为我会怕你吗?”他掐住对方脖领子,这边祭起飞剑,上了云霄,“咱这就去天元宗,我便拆穿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