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卢钢厉声问道.
“这可怎么办,都没有了枪,要是鬼子来了怎么办啊?”猴子端着熟了的鱼在屋里走来走去的,看到了一根鱼叉,把碗一放拿在了手上了。
耿子堂和卢钢也各自寻了一些渔具握在手中以作防卫之用。卢苇站在他们身后抓着小林的手,紧张地盯着门。
可以从窗户内看到外面灯火通明。
“乱世苍生盖青天,江水不尽是英雄。”外面传来了一位老者苍劲的声音。屋内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外面的人说些什么?是什么意思?
“英雄不问何处是,却道老翁要破门?”还是老者苍劲的声音,不过比刚才音量大了许多。
耿子堂说:“应该是中国人。”
卢钢没有回答,径直上前去开了门。
门开了,外面几十支火把的光亮几乎把整个茅屋照得通亮。只见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件东西,有拿锄头的,有拿扁担的,有握菜刀的,有拿鱼叉的,还有的则拿着渔网,木棍之类的。
再看面前这老者,白发飘逸,神态自若,天庭饱满,红光满面,双眼炯炯有神,鼻翼微张,银须洒洒,一身粗布打扮,握着一个葫芦,卢钢猜不透面前这位老者究竟是何人?看上去又不失一个山中僧人的模样,手里拿的却是葫芦而不是佛尘。
“失礼了,英雄,今日我老道冒昧前来,不知可不可以暂借宝地一叙?”老者不失风度,儒雅得体拱着手对卢钢说道。
卢钢一听连忙把他让进了屋内。
“一股杀气,血气太重。请施主将后门打开吧。”老者在屋内转了一圈说道。
猴子赶紧跑去把后门给打开了,顿时,一股风穿门而过,空气顿时没有先前那般污浊了。
随后,他来到前门对着外面的人说:“你们去吧。留二个人在这里守着我就行了,别胡乱来,听到没有。”
众人举着火把走了。
这些举动把卢钢他们给弄懵了,不知老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耿子堂上前恭敬地作了一个揖,问老者道:“老先生,您今天是来......”
“普渡众生,超度魂灵。”老者又双掌合十道。
“你的意思是说,帮我们去埋了那些人?”卢钢好象明白过来了。见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拉着老者的手说:“不行,慢点,有二个人要单独埋的。”
“谁?”老者问。
“一个是顺子,一个是阮雄的妈妈。”卢钢说。
“好,没问题,这好办。”老者叫过一个人对他说些话,他准备要去,这时,卢钢喊了一声“等等。”把猴子叫了过来,对耿子堂说:“你腿不方便,你就陪着老先生在这里,我和猴子去,顺便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武器回来。老先生,您在这里慢慢坐着,我带他们去,我熟悉。”老者笑意盈盈地答应了他。耿子堂没有反对。
卢钢和猴子便带那人去了。
等卢钢一走,老者来到了小林的床前,将手翻看了小林的眼,又搭着小林的脉,再看了小林的伤口,口里念叨着:“这怎么能行,唇紫舌燥,脉弱少搏,瞳人散杳,肢体无力,这怎么能行,快,姑娘,去端盆热水来。”
“这哪有热水啊?”卢苇看了看说道。
“去烧啊。”老者不客气的喊道。
耿子堂对着老者一笑,拉着卢苇去了灶屋烧水去了。
老者在这里也没有闲着,他放下葫芦,把小林的衣服全部打开,双手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来回揉搓着,过了一会,只见小林的那个枪眼冒出了一股黑色的血水,小林这时咳嗽起来。眼睛似乎要比先前亮了一些。
老者笑了,大声喊着:“快点,磨磨蹭蹭的,一点热水都烧不好,还打得日本鬼子兵啊?啊,真是。快点。”
“来了来了,老先生,热水来了。”耿子堂端着一个木盆过来了,卢苇撑着腰倚着门墙慢慢腾腾地移了过来,不知是太痛苦的缘故,还是刚才在灶屋里烧火的原因,她的额头上冒出了一珠珠的汗滴。
耿子堂把水递给了老者,老者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裹,从中拿出一块红色的布放入盆中,然后捞起稍许拧了一下,在小林的胸上抹着,渐渐地枪眼明显起来。他又不急不慢地打开葫芦盖往上撒着药粉,然后又摸出一片药膏贴了上去。小林胸口一阵痉挛后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不一会昏昏入睡了。
老者从小林身边离开,把说了一声:“好了,没有大碍了,这小子命大,再歪点的话就要把心脏给打穿了,命大,命大福大啊。噫,你也受伤了?啊,姑娘你也挨了鬼子的枪子?天啊,你们,你们就不说一声呢?来来来,小伙子,你过来,我看看。”
耿子堂说:“老先生,没事,我不打要紧,要看的话,你去看看苇妹子的伤吧,她伤在了腰上了。”
“到里面躺着。姑娘。”老者收拾着床上的包裹。
卢苇望着耿子堂,耿子堂走了过去搀扶着卢苇进了里间让卢苇躺下了,他慢慢地将卢苇腰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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