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我这是怕你饿坏了好不好!真是冤枉好人!”
司愉十分不满的撇了撇嘴,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残留物一边不满的反驳回了水月的话。
“那你就不怕我撑坏吗......”
水月欲哭无泪的说着。
她只觉得她只要吃这么一餐,今天一整天就都可以不用再进食了。
听水月如此抱怨,司愉不禁没有表达出丝毫歉意或者是别的,而是微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使劲的白了她一眼。
“那也总比饿坏好!”
她皱了皱鼻,恶狠狠又带着些调皮的味道冲着水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开始忙活去了。
水月这一次是可谓是彻底的没话说了。
“好了,现在早膳你也已经用完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司愉将东西全部收拾好之后,又试着让水月大早上而且是吃这么东西之后去睡觉。
“不用了,我......”
水月的话又没有说完,然后再一次被司愉打断。
只是这一次司愉却没有坚持让水月去真的睡觉,而是......
“好啊,那你就跟我谈谈皇上的事情好了。”
她嘴中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令水月的表情倏地一僵。
好吧,她始终还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水月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
“那我还是去休息吧。”
说完她作势就要起身,可是却被司愉又重新用手压回了座位上。
“别骗我了!你要是真会休息我就不会到这儿来了,说吧!你和皇上到底怎么了?”
她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再一次询问着,眼里面好似写着八个大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司愉!”
水月忍不住哀嚎了她的名字一声。
“这种事情我跟你说不清楚的,你就别问了好不好!”
她现在估计就只差拿几根香给司愉跪拜了。
可是司愉也是很不给面子的完全不买水月的账。
“不好不好不好!”
她连连说了三句,害的水月都有些受不住的捂住了耳朵。
“你今天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皇上和那个南雪女帝到底是怎么了!”
司愉仍旧是一脸坚定不动摇的样子,而且还不由分说的伸手将水月捂住耳朵的手给拿了下来,势要弄清楚这件事情,不然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没什么,可以了吧?!”
水月又有些抓狂的抓了抓头发,实在是对司愉这个好奇宝宝完全的没辙了。
“没什么?我才不信呢!”
司愉又忍不住白了水月一眼,又接着说道:“要是真没什么,那你和皇上为什么一下就变成了这样?”
水月只能再次抚额。
“他与那个南雪女帝没什么关系是真的!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是真的跟你说不清楚,但是主要是我的原因,你别胡乱猜想君渊寒了可以了吧?”
她这般维护的话语停在司愉的耳朵里令她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水月被看的格外不舒服,连忙又站起身来开始催促着司愉离开。
“好了好了!我真的觉得我要听你的话,该休息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啊!还是给我赶紧回去吧!”
司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水月从座位上提了起来,然后她一开始带来的托盘也被放置回了自己的手上。
“等等啊.......我还......”
“打住!”
水月立马截下了她的话,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她缓缓推到了门边,替她打开了门。
“我去休息!你去用膳!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去吧!”
她刻意做出一个假笑,然后又立即将司愉推送到了门外,不等司愉再反身冲进来,她就顺利的合上门。
“啪!”
一声巨响。
司愉一转身就被吓得后退了大半步。
“兰水月!”
门外的司愉立马又上前了一步,很是生气的大叫了她一声。
......
没有任何回声。
又过了片刻,见门内没有任何反应,她气急的在原地跺了跺脚,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离去了。
水月在门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这样,自己肯定要被盘问出云衣的事情。
她实在是不想再将任何人扯进来来了,尤其是司愉。
她对自己这么好,自己绝对不能把她也拉进来。
所以......她只能像刚才那样做的过分了些,这也是她唯一可以用来保护司愉的方法了。
听脚步声,司愉也已经走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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