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司愉的脸往下拉的更厉害了。
“路途遥远!!多么伤人的几个字啊!”
司愉收回视线仰头长叹,也没有再继续要求下去。
因为她自己心中也明白。
虽然她有很多事情都的确不懂,但是她心中也多少猜得到几分。
说要下车,其实也就是她心直口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要是真叫她下去,他们愿意她还不愿意呢!
“啊!我们要多久才能到北齐啊!还要多久我才能重新看到我们家相公啊!”
司愉又对着头顶的木头傻望着,嘴里面也不停的哀嚎着。
水月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掩嘴笑了笑。
“我已近叫人快马加鞭的前行了,就算是最短......也要五天左右。”
君渊寒沉声答道,司愉的脑袋立马一正,直直看向说话的君渊寒。
“五天?!怎么要这么久!”
她惊声道,像是要了她一辈子的时间似的。
“五天还久?!”
水月也是大笑一声,忙接下了她的话。
想想那时候自己从西灵国那边赶来东钥的时候,那可是足足大半个月的光阴,而且路途中还满是刺杀,现在想想就都还觉得真是坎坷。
“我不管!”
司愉哪里还听的进去这些,只知道她等不了这么多天了。
“皇上!您能不能在叫马夫快些啊!”
她哀求的看向君渊寒,可是被看的人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只见君渊寒将一旁的披风给水月披了上去,然后注视着水月柔声道:“越是接近北齐,气候就越加严寒,你小心着凉。”
他说完又好生整理了下,这才收回了手。
全过程,他都已经自动屏蔽了司愉这个大活人的存在,弄的水月越加不好意思起来了。
“你......”
水月顿了顿,不知想要说什么,接着又看向一边满身怨气的司愉,这才缓缓开口。
“要不我们就隔一天连夜赶路吧,这样不耽误休息,也能快些到北齐。”
“是啊是啊!”
司愉连忙举双手双脚赞成,可刚一说完就又像是想到的什么似的,又快速补充了几句:“什么隔一天?水月啊,我跟你说!我们就一直赶路,千万就不要去驿站了,反正马车里面这么大完全可以睡觉了!”
“还有啊!吃的我待会就去买些干粮在马车里面,不会饿着你们的!”
“对了!还有啊......”
司愉越说越带劲,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君渊寒和水月越变越黑的脸色。
当然,就算是她看到了,她也不会在意的。
就这样,在司愉各种闹各种搅的情况下,水月和君渊寒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依了她,一直连夜不停的赶路,就这样,本来是需要五天的路程,一下子就缩短到了三天两夜了。
当然,他们也累的够呛。
除了一路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司愉,就连君渊寒的脸色也染上了些许疲惫之意。
水月就更加不用说了,本来她睡眠一直就很浅,而一路上前行时的颠簸也是绝对不可以忽略的,所以水月基本上就没有真正的睡过去过。
君渊寒也是为这件事情忧心,却也无能为力,毕竟他们赶路的速度不断地加快,不论如何也不会如床上那般容易安眠的,所以他看着水月一路上越发加重的黑眼圈,最终在第二个无眠之夜点了她的睡穴。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这意味着她已经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不过现在总算是有些醒来的趋势了。
水月缓缓睁开双眼,脑中终于不再是昏昏沉沉的,而是带着一丝清爽。
的确是一场好觉。
水月有些下意识的扬了扬嘴角,心想要是以后再失眠,君渊寒这招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只是......
她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在马车之中了,难不成这就已经到了北齐了?
水月连忙翻身坐了起来,屋内的气温对比起东钥那边格外的低,的确像极了北寒之地。
看来的确是已经到了北齐了,那这里又是哪里呢?
水月这样想着,刚一坐起来就看见床边摆放着一件极为美丽又厚实的披风,上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
对于衣服这方面水月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只知道摸起来很是舒服,披在身上也是格外的暖和。
她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君渊寒留下的。
刚披上准备起身出门去寻他,可这时她才看见披风之下还静静的躺着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