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想再跟轩辕皇上谈了。”欧阳澈猛地打断她的话,“朕明日就会回东瑶,日子到了,凉甘就会是我东瑶属地。西琼想给或是不想给,凉甘都是东瑶属地。朕说的,够清楚了吗?”
“
今日之事,朕暂且作罢。若有下次,即便你贵为西琼皇帝,朕也……绝不宽恕。”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疾步往门前走去。
走出门前没几步,一个身子便撞上了他的胸膛。欧阳澈正要发作,在那张脸抬起的时候,心却一下子软了下来。这个冒冒失失的女人,不是缪卓言还有谁?
“你……”缪卓言眨眨眼睛,为什么他会在这个地方?这里,是书房不是吗?她是来送刚刚做好的面膜,顺便跟皇上说一声,可能很快就要回去了,他来……
一下子了然了,他跟她是那种关系,没有什么是说不通的……
“你到这里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几分阴郁,缪卓言撇撇嘴,道:“与你无关,不需要跟你解释。”
“喂!”她往前走了没几步,那高大的身子便拦到了她身前,他是要做什么,莫名其妙!
“让开。”缪卓言瞪了他一眼,正要往前走去,手臂却被拽住了。
“不用去。”他拉着她越走越远,他的力道好大,她只能跟着他的脚步往前。
“我给皇上送面膜,你干什么?”缪卓言甩了甩被他拉得生疼的手臂,看了他一眼,又把手上的盒子塞到欧阳澈怀里,“这个,你交给皇上好了。”
“朕?”欧阳澈错愕地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为什么要朕给她?”
“当然是你,你给她,她会心情更好才对。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你最好告诉她,这是你亲手调制的,那这个面膜还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莫名其妙!”欧阳澈一下子把手上的盒子摔落在地,“简直不知所谓!”
“喂!你干嘛摔我的东西!”盒子散开,瓶子破碎成片,她的晚间面膜已经……撒落一地。
缪卓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面膜,就这样被他轻易地一摔,就……化为乌有了?她还想把这个当作最后的礼物献给皇上的……
“莫名其妙!简直不知所谓!你跟她吵架了是不是?”缪卓言看着他发绿的脸,咬唇道,“就算是吵架,也犯不着跟我的盒子过不去……”
“缪卓言,收起你那些不知所谓的说辞!”这个女人,简直拥有将他逼疯的本领,欧阳澈猛吸了一口气,“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谁告诉你朕跟轩辕慕宁有什么的!朕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谁准你把朕跟她说在一起的!”
“鬼才相信!”她轻声嘟囔了一句,手又被迅速扣住,他漆黑的眸子跳跃着熟悉的愤怒,”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行不行?我以后不说了行不行?你放手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的手也会痛!”
迅速松开了手,缪卓言白了他一眼,却发现他脸色有些发白,身体不稳地摇晃了一下。
“你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是心头窒息的感觉,那么……是刚刚轩辕慕宁?可是,他不知道她对他做了什么,是酒吗?或者,杯子?他明明已经抵制住了,意识清醒了,为什么现在会有那样强烈的***在体内涌动……
“你怎么了?”额上直冒的汗珠让缪卓言又走近了他几分,他的样子,像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他……怎么了吗?
“走开。”身上的熟悉的清新香味在刺激着他的神经,那双盈盈闪闪的眸子扰乱了他的思想,那诱人的唇……他简直想现在就啃咬,就把她扑倒在地,亲吻,抚摸,占有……
拒绝所有入侵的思想,体内的痛苦一波一波,有什么绷紧了。他狠狠地攥紧了拳,转头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药性的控制……再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让他清醒……
“你到底怎么了?至少让我把把脉。”缪卓言跑到了他身前,正要伸出手,却被他厉声喝住:“滚!”
如雷的吼声,让缪卓言错愕了几秒,他已经迈步往前,似乎在煎熬着什么。
其实,真的与她无关,只不过……只不过,她是医者,医者慈悲,不是吗?
“我给你把脉。”她追上了他,很快拉过他的手,扣住了脉搏。
毒?……缪卓言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竟然中毒了吗?体内的脉象紊乱,貌似中的是……类似春药的东西?
身体忽然被靠向了旁边的树干,欧阳澈双手撑着树干,她的身体被圈在其中,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一双眸子已深了色泽,有着吞噬的***,缪卓言不由咽了咽唾沫。
“滚!听到没有!再敢跟着朕,后果自负……”汗珠从额上淋淋而落,他漆黑的眸子是那样难以掩饰的痛苦,他警告地看了她几秒,那盈然的眸子让他心里的弦绷得更紧,猛然别开视线,他往前走去。
怎么会这样的?他是皇帝,他是欧阳澈,怎么会中春药?……即使中了,他怎么不找轩辕慕宁呢?宁可让自己这样痛苦?……
可以解开吗?忽然想起身上带着自己做的“解毒丹”,可解百毒,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但试试总比不试要好吧……
“……欧阳澈……”她气喘吁吁地追上了他,跑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整个身子就被他扑到在旁边的墙上。
“让你滚,听不懂吗?”又是如雷的吼声,他的黑眸闪过暴戾的光芒,深深凝视着她,她望着他,眨了眨眼,这个男人,发怒的样子真的像一头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