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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不喜欢爱哭的女人。”他的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那泪却又汹涌而来,一阵心疼,却又无措。他只有打横抱起她的身子,缓步走到床边。
“为什么是我?……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是我?……”身子被放入柔软的大床,有泪滚落,烫在他心间,灼烧的温度。
“你说……是为什么?”他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手指在她唇瓣轻轻摩挲。
“……为什么……”她低低地笑了,澄澈的眸子落入漆黑的眼底,“是我逃出东瑶,欺骗你的惩罚,不是吗?……欧阳澈,这世间女子如此之多,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还有五天……五天,我就可以自由。而你,不会食言,是不是?”她释然的表情让他一阵赌闷,心痛蔓延无边,那炙热的痛几乎能让他发疯。
“欧阳澈……”
“闭嘴。”他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手一下滑入她胸前,肆意揉捏,声音暗哑,“缪卓言,就算你不会取悦朕,你一定要激怒朕吗?……跟朕在一起,七天而已,你需要每天掐着手指数日子!”
失控地撕开她的衣服,暴怒疼痛在胸口涌动,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俯头狠狠地吻住她,手抚摸着那娇柔的肌肤,她些微的挣扎让他的烦躁到达顶峰,倏地扣住她的手腕,他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迎上她沾染着羞涩抗拒的水眸。
缪卓言的身子微微一缩,那个男人如此***裸的目光让她竟然几分恐惧。跟昨天不一样,昨天,她什么都看不见,可是现在,她看得那样清楚,眼前那个男人沉不见底的眸子,还有那古铜色的肌肤,肌理分明的线条……
“任何人都可以怕朕,唯独你不需要……”他忽然冒出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来,缪卓言还没有会过什么意来,他的唇已经霸道地吻住了她,强势却不失温柔。
,总能让人丧失理智。他的抚触让她的肌肤逐渐滚烫,眼神逐渐迷离,几分难堪在心头碾过,却很快被愉悦感所代替,她紧紧地握着他的肩膀,娇喘连连。她的指甲已经嵌入他的背,身子微微颤抖,水眸明明是那般紧张的情绪,却被狠狠压抑着。
#已屏蔽#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那张紧张的水眸,他俯头吻住她纤长的睫毛,哑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真理?”
错愕之间,他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起来。从来都知道,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去死是多么愚蠢的事情,从来都鄙视这样的男人,可是,他竟然也成了这一行列?
最可怕的是,到现在,他依然没有一丝后悔,心底,甚至是那样淡淡的满足……看着她那双晶亮晶亮的眸子,他忽然发觉,为了这个女人,做什么,他欧阳澈都甘愿……
几番折腾,如果不是因为怕她的身子难以承受,恐怕他还会把持不住要她。拥着那个柔软的身子,心底是那样浓烈的满足。
“一辈子,又有何难?”
当初的敷衍之辞,而今……确实不难,只要她愿意,一辈子,又有很难?
只是,却也难了。七天之后,她便会远离他的视线,而他,只怕连把她追回的权力都失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的人,怎可能会给她任何幸福?
手缓缓地从她的头发上取下“金槿”,七天之后,原物奉还……缪卓言呵缪卓言,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说的每个字究竟有多残忍吗?多少个夜晚,睹物思人,心痛得无法呼吸,而你,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着“原物奉还”?……
是否,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就像这支“金槿”,任怎样技艺精湛的工匠,也无法弥补那中间的裂痕……
五天,还有五天……他依然要跟今天这样,对她下淡淡的迷药,只怕她看到那猩红的血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喝的,他怕吓着了她……时光一点点地流逝,望着东方露出的鱼肚白,欧阳澈的心,又一次陷入了茫然。
打了个哈欠,藜洛悠悠转醒。
只是几个时辰的时间,她就从一间地牢转移到了这样豪华的房间。她的目光扫过那一件件价值连城的摆设,最后又落到身边那个男人身上。乔之玉,驻外将军……好,很好……
藜洛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在宫中呆了几年,她知道,驻外将军的权利不可小觑,很多驻外将军都手握重兵,连皇上都要忌讳几分。只要能勾住这个男人的心……从昨天晚上他对她的欲罢不能看来,这个饵,她多多少少已经钓上了一些……
身旁的身子动了动,藜洛心里一惊,头往乔之玉怀里钻了钻。
她自是知道,自己什么样的角度最美,最耐看,最容易让男人动心。
“小妖精……”那个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让藜洛心里一喜,她缓缓睁开眼睛,几分小鹿般的惊慌,几分恰到好处的羞涩,这样的眼神,总能成功将男人迷惑。
“将军,你醒了……天亮了,洛儿是不是……是不是”她咬咬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是不是要回到地牢?”
“回地牢?”乔之玉大笑了几声,又把藜洛搂到怀里,轻轻摩挲着光滑的背,“让小美人再回那样的地方,本将军如何舍得?”
“不回去?那如果皇上发现了,怎么办?”她咬唇,满脸担忧。
“本将军自有办法。既然能让你出来,就不会让你再进去。”
“真的吗?”藜洛笑着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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