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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绝情咒和牵心蛊虽然能让人痛不欲生,却不足以致人性命。只是,牵心蛊一旦转移,那么便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告诉朕,该怎么做,怎样才能把她身上的蛊转移到朕身上?”
“……皇上,皇上请三思!给老道一点时间,再想想办法。这位姑娘只是痛苦而已,却是不会死的;如果转移到皇上身上,那……皇上是当朝天子……”
“闭嘴!蛊毒已经入心脉,虽不会致死,但是,所有中了牵心蛊和绝情咒的人,最后都是受不了痛苦而死的!……告诉朕方法,只要能救她,什么代价都值得……”
“……可儿……乐儿……”声音嘶哑得揪心,那痛苦的神色拧紧了他的心,含泪的眸猛然睁开,便是泪珠滑落。
眼前依然无尽黑暗,只有马蹄哒哒的声音,还有……萦绕着的那样熟悉而陌生的气息……
是他,欧阳澈……
一切排山倒海般地涌入脑海,是他杀了可儿乐儿,她拿着发簪***了他的胸口,却没有成功地杀死他,现在……
缪卓言忽然意识到那手臂那样紧紧地桎梏着她的身体,她一下子惊跳起来,毫无焦距的眸子带着仇恨的怒红,她厉声嘶吼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挣脱不开,她的拳雨点一样落在他坚硬的胸膛,发疯般地推扯,他的手臂却像钢铁一样坚硬,缪卓言张口便朝着他的肩膀狠狠咬去。
“可儿乐儿没有死……”那冷沉的声音让缪卓言所有的动作僵硬,她不可置信地呆愣着,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旋着他那几个字。可儿乐儿没有死,可儿乐儿没有死……
这,是真的吗?
温热的泪水急涌而下,失了控制。他没有杀他们?没有下这样残忍的命令……
“可儿乐儿没有死。”那声音重复了一遍,缪卓言半响才回过神,喃喃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不是已经下令杀了他们?……他们不是破坏了你的选秀大典……不是意图弑君,罪不可赦吗?……你不是还要杀了我,要我见不得明日的太阳?……”
巨大的疼痛,带着几分啼笑皆非,她竟然会这样以为?她竟然会相信,他要她的命?……他轻轻拉离了她的身子,静静地望着那不再平静的水眸。那样尖锐的疼,直达心底。
“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欧阳澈……”
她紧张的声音忽地被他全数吞入,错愕之间,他的头已俯下,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极致纠缠。这个简直要将他逼疯的女人……不,这个已经将他逼疯的女人……她从来不知道他所受的种种煎熬,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一个男人,一个骄傲如他欧阳澈的男人,三年里不间断的思念,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和焦灼。他如何舍得伤她一分一毫?如何舍得?他对她……从将她带入藜竹居开始,她不懂吗?她从来没有试着去懂吗?……
“唔”惊愕开口之际,舌尖更放肆地卷入,她推不开那坚硬的胸膛,任凭那样的气息困扰得她无法思考,只能让自己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他,他却浑然不知疼痛似的,即便她的牙齿那样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他依然那样狂热地吻着她,在她就要窒息之际,才离开她的唇瓣。
“你!”扬起的手被扣住,那低低的声音带着警告十足的意味,“他们的确是破坏了朕的选秀大典,也的确犯了意图弑君的罪名,朕留下他们的性命,只是为了等你的到来。”
“……你……什么意思?……”
水眸里漾过几丝惊恐,欧阳澈低叹了一声,手正要触到她脸上,却又止住了。漆黑的眸子那般认真,那样深情,只是,她却是看不见的……
“三年前不告而别,言儿忘了吗?”冰冷的声音,沁入骨髓,缪卓言惊然抬眸,一时间,心头涌过种种复杂的情绪,她猜度着他所有可能的意图。
“言儿愚弄了朕,不是吗?”他的手指轻而又轻地拂过她呆愣的脸庞,“没有人可以这么做……欺骗朕,偷走朕的令牌,逃走,三年里,朕所有的找寻都宣告失败……没有人告诉你,这样的放肆,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依然黑白分明的眼睛,那样大片的愕然和恐惧,怀里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她哑着声音开口:“这里本不是属于我的地方,怎么……怎么算得上逃?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纠葛……你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君,拥有东瑶的江山,你非得跟我这样一个瞎子过不去吗?……欧阳澈,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七天。”把心疼一点一点地收好,他的手把弄着她漆黑的发丝,柔声道,“呆在朕身边七天,满足朕所有要求。七天之后,朕……放你走……”
苍白的唇微微有些颤抖,他在说什么?要她,留在他身边,满足他所有要求?笑话……凭什么……三年,依然没有改变。他依然是那个霸道自私冷血无情的欧阳澈,而她,却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缪卓言。
“我不会答应。就算留在你身边一个时辰……”
“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机会吗,缪卓言?……”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喷吐,她仿佛能看到他那张俊美邪魅的脸,嘴角扬着那样冷漠的微笑,在用世界上最动听最温柔的声音在说着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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