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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入场券……”她难受地打了个酒嗝,“大不了我……我陪给你,多……多少钱……”
“你赔得起吗?二十张入场券才可以进翠微阁,不然多少钱都进不去!我是从邻村赶来特地看这场花魁大赛的,现在你看,入场券成了这个样子,你叫老子拿什么进场!”
重重叠叠的,看不清那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小丫还不知死活地笑着:“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弄脏了一点吗?你这人真可笑,有钱还会进不了妓院,说了,有谁会信?……”
“你他妈的,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打!”
他猛地挥出拳头,半空中被生生扼住了,他用力地扭了扭,却扭转不开。
“向这位姑娘道歉!”冷羽的声音冷冷的,刚刚看着她独自喝酒,他就想冲下楼来,只是碍于欧阳澈在场,不敢那样造次。
“道歉?他弄坏了我的入场券,要我怎么进翠微阁?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可以保证你进得了‘翠微阁’,你马上道歉。”身后的声音也是冷冷的,只是让人不寒而栗,他看了欧阳澈一眼,不太相信地问道,“你真的能让我进‘翠微阁’?”
“自然。”他说得笃定,那浑身散发的王者风范也让他心里发悸,于是,乖乖道歉。
影子重叠,小丫也看清楚了那两张脸,欧阳澈和冷羽。一看到他们,心里的怒意就翻腾,就想起小姐可能受到的种种的苦,所有的所有,都跟他有关。曾经,她那么感激他对小姐的宠爱,可是现在……
她却宁愿他从来没有在小姐面前出现过!
“小丫,你怎么喝酒了?你……”
“走开!”眼眶红了,小丫推开冷羽的身子,冷声道,“我跟澈王府的人没有关系!”
她狠狠地瞪了欧阳澈一眼,摇摇晃晃向前走去。她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跟王爷叫板的勇气,是不是也沾染了小姐的清高了?小丫自嘲地笑了笑,心里却是想哭的疼痛。
“去追吧,喝了酒不安全。”欧阳澈淡淡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轻易原谅了放肆的婢女,她其实已经过分放肆了……
“是。谢谢王爷!”冷羽箭也似的往前冲去。欧阳澈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翠微阁。
要不是领着那个男人进去,他是不会进入翠微阁的。虽然近来传得风风火火,可是,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近来的一段时间,他用在公事上的时间和精力比从前多了几倍,有时已经忙完了所有的事,他还要去找点别的事去做。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天之内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书房。
林如是看来很忙,否则不会连他来了都不招待。场下的人已经多得站不下脚了,个个睁着眼睛,望着还未撩开幕布的舞台。
花木槿……他倒是记住了这个名字,刚刚在酒楼,所有的男人说的,都是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让他有一丝怔然,木槿、木槿……
“傻瓜!……这样就感动了?待会儿出去一趟,今天是伊苏一年一度的木槿节,热闹得很。”
“恭喜这位公子,这位姑娘,夺得本年的‘金槿’。两位情比金坚,得到‘金槿’的祝福,一定会白头到老,永不分离……现在,请这位公子将金槿花插到这位姑娘头上……”
“王爷,你知不知道,木槿花是有花语的。她的花语就是……温柔的坚持……”
温柔的坚持……他的目光滞了滞,眼前又浮现出那张脸,唇角含笑,水一样的温柔。
往事历历在目,眼前的歌舞表演在他眼里都变成了跟缪卓言在一起的每个片段,清晰而连贯……
“花木槿出来了!是花木槿!”台下的喊声让他回过神来,目光不由往台上望去,只一眼,他的呼吸顿住了……
那个身着轻纱的女子,尽管脸上蒙着纱巾,他却可以轻易地判断出,那个人,是缪卓言。
缪卓言……竟然,是她?
欧阳澈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他站起身,死死地望着那个女子笑得千娇百媚,盈盈欠身,优雅地坐下,熟练地抚琴。
“琵琶声到如今还在这响起
穿越千年的寻觅旧梦依稀
这一声叹息是人间多少的哀怨
天涯飘泊落浔阳伤心泪滴
琵琶声到如今还在这响起
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
信手低眉续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
低眉续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
欢笑声已成了昨日的回忆
红颜已老不如昔空自悲戚
这一声叹息是人间多少的哀怨
弹尽千年的孤寂独自叹息”
心拧紧的疼痛,听着她的曲,他仿佛看到了那日淋得浑身湿透的她,站在他新房,那绝望的眼,颤抖的唇……
如潮水一般的掌声,台下的喝彩声还有口哨声让他回过神来。他望了望台下,一个个男人都是垂涎的眼神,他简直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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