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邢云看着一脸悲痛的邢珊珊嗤之以鼻,他真不知道她的委屈是从哪里来的。
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喜欢的吗?是她的家世?还是她的财富?还是她的胡搅蛮缠?
更别说她的表里不一,她的心思歹毒。他又不是脑残,干嘛要喜欢上这么一个没有一丁点好的女人?
就因为是表兄妹的关系所以就不能讨厌?这是什么逻辑?
巫邢云累得要死,烦躁的要死,一点儿都不想和邢珊珊废话,“我对这种无聊的话题没有兴趣。”
巫邢云说完也不管邢珊珊的脸色到底是个什么爷爷奶奶样,径直回到自己的住处。水果然是凉了,他皱着眉毛踏进已经只能算是温热的水里泡着,闭目养神。
不想在被其他人打扰了,真的好烦。
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是叫南宫晴的对吧?真的可以活过来吗?希望可以,应该还会记得他吧?这种事情有哪个女人会忘记啊?
手清洗着已经开封使用过的宝剑,想着它在南宫晴身体里拼杀的样子,那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意外的觉得很舒服,畅快淋漓!
那种温软又紧致的包裹,让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这一次可不是欲泉在作怪,而是他真的再想女人。
这是从前的岁月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他就像是个没有yu/wang的人一样。从来没有谁可以让他升起这种渴望。
烈焰国男子十六岁就可以娶妻生子,想他这二十几岁了还没有妻子的男人也找不出几个来。就是没有个女妻也有个男妻在身边陪着了。可是他身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烈焰国有很多不少关于他不举的传言,对于这些他向来都不在意。男女情爱,人性的yu/wang什么的,如果可以他也很愿意能省就省,毕竟他的时间总不是很够。
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又怎么能分心思在这些事情上面呢?
不过南宫晴这次的意外却让他确定了一件事,也许他以后真的要有个女人也说不定。
在手中释放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做,也是最后一次做了。定力什么的,是绝对要有的事情。
等巫邢云起身的时候水已经凉了,穿好了衣服之后房门就被敲响,特穆勒憨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主人,有南宫家的消息了。”
特穆勒恭敬的看着巫邢云,虽然他并不清楚主人和那个叫南宫晴的女人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只要主人吩咐的事情他就会做,哪怕是让他去盯梢。
巫邢云听见特穆勒说的话心底微微的有些激动,脸上却依旧是沉着的,想知道那个傻子到底有没有被救活啊。
“南宫小姐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南宫夫人生气,刚一回府没多久就被南宫夫人关在祠堂,据说是闭门思过。”
特穆勒一脸纠结的报告着,“南宫夫人一直都宠着南宫小姐无法无天,这一次却不知道南宫小姐做了什么事情南宫夫人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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