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族人趁着君倾昏迷将她塞进花轿,一路颠簸,晚上歇息的时候,君倾才被身边的婢女唤醒。
她揉了揉发酸的后颈,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注意到屋外明里暗层层严防的护卫时,唇角的笑意越发讥诮。
被逼成亲,她着实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也被她给遇到了。身上显然是被什么人动了手脚,使不出灵力,浑身更是酸软地没有一丝力气。
将婢女打发出去,君倾倚着床头坐着,暗暗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脱身。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想要凭武力单枪匹马的闯出去实在不现实。刚才那小婢女说,到金乌族还要三天……
要想办法恢复灵力,从这层层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开溜,还要随时提防着有追兵,或者再有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这种情况发生。
君倾无力地捏了捏眉心,武器不在身边,连桑华都不能召唤,从一开始她就处于劣势,怎么想这都是一个极其艰难的任务。
“扶桑神树,扶桑神殿,扶桑公主……弄这么一出戏,你到底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君倾心中暗想着,手不自觉的把玩着脖颈间的那玉凤坠。
她扬了扬眉,凌烨是跟着她进来的,她莫名其妙进了这幻境成了扶桑公主,那凌烨呢?不会也一样进了环境成了某个人吧?
把玩着吊坠的手微微一僵,君倾眨了眨眼,突然想,凌烨若是也在这幻境中不会是变成了那金乌族的族长了吧?
这想法刚冒出来便被君倾狠狠掐断,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她闭上眼睛,握着玉凤坠的手收紧,暗暗感应着凌烨的位置。这一感应却让她惊的猛然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屋顶——凌烨在上面?!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念着爷。”低低的一声在耳边撩过,身子紧跟着被人紧紧搂住,那熟悉的灼热怀抱让君倾的脑子有些发懵,“凌烨?!”
一句话刚出口,房门便猛然被人推开。婢女走进来戒备的四周检查了一圈,走到君倾身边,“公主,刚才是什么声音?”
君倾淡淡瞥了她一眼,“我的一根发钗掉了,没什么大事,你帮我捡起来放桌子上就好。”
婢女顺着君倾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地上有一支发钗。她心中疑惑,仔细又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将发钗放好之后给君倾行了一礼,这才躬身退了下去。
确定那婢女已经走远了,凌烨这才从床顶上闪身下来,在床边坐下,动作十分自然的将君倾搂在怀里。
君倾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满是诧异,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会来?”
外面明明有那么多的侍卫,他却连一个人都没有惊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爷想你就来了。”凌烨撩起她的一缕发轻嗅,语气还是那么不着调。
君倾瞥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和你说正事呢。”
凌烨的眉梢挑起,“我来见我的未婚妻,这难道还不算正事?”
许是凌烨用了什么手段,他们两人说话并没有惊动外面的人。
君倾一听凌烨这话却是懵了,不可置信地问,“我说,你不会真的就是那什么金乌族的族长吧?”
“金乌族?”凌烨中划过一道冷芒,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你还真想嫁过去不成?”
“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想嫁才怪了!”君倾哼了一声,拧眉道,“还不是这古怪的幻境,现在连我的灵力都被封禁了,想逃走都没那么容易。”
听君倾这么说,凌烨的唇角这才显出了一抹笑意,“别担心,爷这不是就来救你了吗?”
君倾转过头望向他,“说起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来着?”
凌烨心情很好的样子,唇角始终带着笑,吊儿郎当的回了一句,“你猜。”
“总之不会是金乌族的族长,”君倾道,“我就是要去金乌族的,你总没有半路截人的道理。”
她想到什么蓦地惊呼了一声,“难道你是羿族?”
凌烨在她的后颈印下一吻,“还好,本事变差了,脑子还不算笨。”
君倾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是羿族的少主?就是那个和扶桑公主私下定情的那个?”
“怎么是私下了?”凌烨不悦的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她,抵着她的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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