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眼睛有点发涩,书上的字一个个全都认得,句子也通顺,可就是不懂。曹淑容不时的抬头看着窗外,岳五正在翻动着药材。
欣长的身子立在药架上面,轻轻的一抬头就能拨动到最上面的一架药。尽管一直冷着脸,可曹淑容却能感觉他是一个热心的人。
轻轻地摇头笑了笑,脖子一痛,已经养了半个月了,除了能稍微动一下外并没有多大的好转,可见当初伤得有多重。曹淑容复又垂下眼看着手的书,在半个月里,依旧没有听到外面的消息。
肚子慢慢的传来了咕咕的声音,曹淑容闻到从门外传来的肉香夹着草药的空气,眼里透出了一比苦意。
岳五端着托盘进来,刚好看着她脸上的苦意。冷着脸将托盘放在桌上,把小几支在曹淑容的床上,将托盘上一个大碗端到小几上道:“你自己吃吧,这一碗药膳一定要吃完,再难吃你塞也要塞进去!”
重重的出了口气,曹淑容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入口不知道是酸是涩还是苦的汤。
见她尽管苦着脸却依旧将那汤喝了下去,岳五这才坐在桌旁开始吃自己的饭食。
曹淑容喝了几口后,馋着眼看着岳五吃着清淡的小菜,和他大口大口的吃着冒着浓浓米香的白米饭。咽了口口水,说到:“我还要吃这种东西多久?”“你现在能自己吃东西就不错了,换成其了的大夫,你现在还是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岳五将嘴里的饭吞下,说到。可心里又偷偷的加了一句: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能顶得住那种痛。
曹淑容闻言,心里一痛,伤得如此之重,自己要如何还给刘若水呢?一刀刀的凌迟还是慢慢的折磨---
感受到曹淑容眼里露出的凶光,岳五扯开话题道:“你的医书看得怎么样了?”
从无边的恨意中回过神来,曹淑容依旧僵着脖子道:“看了一小半了!”
“哼!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才看了一小半!”果然还是大家小姐的派头啊。
曹淑容本不想解释,可看到他脸上一片鄙夷的神色,心里莫名的一股怒气冲了上来道:“过了半个月又如何,我依旧能在一个月内融会贯通!”
每天认真的看,只有这样子才能忘了萧瑾的薄情,和刘若水的恶毒!可伤口---,尽管听智远说用了消痛散,自己所受不过十分之一。可只要身体稍微一动,牵扯到的地方都是剧痛,如凌迟一般。
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曹淑容还不能和自己暂时唯一能见过的人说,只能咬着牙,看着手中完全不懂的医书---
“希望如你所言!上古之人养生之道在于什么?”岳五冷笑地看着她问道。
曹淑容眼神一动,回道:“法于术数,和于阴阳!”
“何为术数,何为阴阳?”岳五嘴里不停,接着问道。
曹淑容眼神一沉,皱着眉,带动脸上的伤口一痛,道:“阴阳是---!”
岳五沉着脸,正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有一个清脆的女子说到:“夫阴阳者,天地之常道;术数者,保生之人论。这你都不知道,还想学什么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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