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疯子你是真忘了,我的真名叫顾建军。”元宝笑道。
我若有所悟的想了想,貌似这个元宝好像是姓顾,建不建军的就想不起来了,这么俗气的名字一抓一大把,百度词条一搜能破百万。
元宝看我没有什么印象也不纠结这些,脖子上摘下一块玉来送到我面前:“认得它吗?”
眯起眼睛一看顿时惊出声来:“御尸符,你是张老,不!你姓顾,你是顾老的……”
“顾泉是我大伯。”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顾老的全名。
我万万没有想到元宝居然是御尸布衣明派的传人,这简直令人反应不过来。在这里见到他镇定自若的走出来我也猜出点什么,但却万万没有想到来头如此大。摸金校尉、发丘朗将、御尸布衣,这可是斗子界三大泰斗。
想想也够可笑的,咸鱼是摸金校尉的传人,肥牛是马三丁的儿子,元宝是御尸布衣明派传人,我和那个真派的张老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这几个关键的人物就和带了瞄准器一样的和我扯上了关系。
“在风楼会相遇的时候就感觉到你身上死气逼人,可在你身上并没有发现压棺,这让我很奇怪。”元宝看了看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干这行的各有各的秘密,但是我不甘心,所以邀你去喝酒。”
“所以你想套我的话。”
“不!是好奇。”后者摇头:“准确点说我有些怀疑。”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明白他在怀疑什么。后者看出了我的疑惑摆了摆手手示意我跟他走。
一边走着一边说:“在饭店里你什么也不肯说,正在我伤脑筋的时候老爸派人来叫我回去。”
“我记得那个马仔好像说了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我问道。
“他让我离你远一点,说是父亲的意思。”后者道。
我不由的问道:“为什么。”
“大伯失了战奴伤心欲绝,这是他第一次失手,回来的这些天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
我没想到那样阴沉的一个人心理居然如此脆弱,或许是我不明白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吧。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解。
“嘿呀!”咸鱼忍不住接话:“这不是很明显嘛,要不是你放出那个‘黑’怎么会有后来的那些事儿呢。”
我白了咸鱼一眼后者干笑了两声闭上了嘴。
元宝点了点头:“大伯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但父亲好像对你成见很深说你是不祥之人。”
“我好像没有见过伯父吧,他怎么对我成见这么深?”
“这我就不知道了。”元宝也是一脸无奈。
回头想了想猛然想起一个人来:“伯父是不是和你一样又黑有胖,不怎么说话一本正经的样子。”
后者显然有些吃惊:“我和父亲长的是有点像,你见过?”
“一面之缘。”
猛然想起来在会首上那个对我不理不睬的黢黑胖子,那应该就是元宝的父亲,他是御尸布衣明派当家自然是可以参加会首的。但按照时间推算那应该是和元宝吃饭以后的事情,之前是没有见过面的,他为什么说我是不祥之人呢?
看到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元宝也没有追问反倒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父亲永远拿我当孩子看,但是他不知道我已经长大了,有很多事情我要自己选择。而这一次,疯子,你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