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少铭蹙眉,低低笑道,“什么救命草药,怎么我现在依旧觉得疼?”
“满足吧你,没有这个救命草药,那一个月你能在英国陪宁卿那么久?现在你依旧觉得那么疼那是你的身体在蠢蠢欲动,今天看见宁卿了?”
陆少铭笑笑,清墨的眉眼荡漾出似水般的柔情,“恩,达远,今天宁卿跟我说,我们很久没过夫妻生活了,她还说她想给小瑾文生个小妹妹。”
如果宁卿在,“…”重度斜眼!
周达远摇头,“宁卿说的?我不信。”
“不信算了,只要我知道就行。”
他知道。
当时从她嘴里听到那句夫妻生活,听到那声小妹妹,如果她心里没这么想过,不会这样说。
所以他知道。
有时候男人的生理浴望是随着视觉听觉的刺激而受刺激。
陆少铭半眯着眸,眉眼里透出成熟男人的风清方荡,“达远,你不知道,宁卿荡了卷发有多美,动了眼角膜手术,她的眼睛有多美…”
还有一点,不愿意告诉周达远的,生了孩子后的她的身材有多美。
女人刚丰腴的她都丰腴了,只有他最爱最痴迷的小蛮腰没有变,她走时留了他一个姣美的背影,他悄悄在心里丈量过,他张开手,拇指到食指的距离,一掌之间。
她越发漂亮了,动了眼角膜手术,那双清澈的翦水秋瞳盈盈而碎亮,看着他时,那般沟人。
她又恢复了往昔的模样,不再憔悴,不再悲伤,她精致墨画的眉宇充满了青春朝气,寿宴上智斗周止蕾唐学礼,她令他骄傲。
不会情变。
不会看上其他女人。
家里有她,怎么爱都觉得不够。
更何况现在还爱不到。
这个感觉挠心挠肺。
周达远哼笑,“陆少铭,收起你那些歪心思,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只能想一想。”
“怎么,我自己的太太我还不能想了?”
前一个月,在英国只能远远的看她穿着病服,蒙着眼睛的样子,那时心疼她,心里无以复加的心疼。
现在她好了,他还不能想了?
她说小陆少四个月了,现在又一个月过去了,整整五个月了。
那么那么想她。
怀念她。
陆少铭扭头看向周达远,“那管试剂呢?”
跟着那株草药来的还有一管试剂,听说是医疗小组最新研究成果,可以给他七个小时恢复正常人的时间。
任他随心所欲。
周达远一听面一沉,伸脚就踢他,“那管试剂是给你最后保命的,你想做什么?色浴攻心了,休想!”
陆少铭被他踢,不满的哼了一声,“真小气。”
周达远不理他。
“达远,跟你说件正事,你那个妹妹,你想怎么样?”
周达远收拾器材的手僵住,他站直身,看向陆少铭,“少铭,可不可以别伤她性命?”
陆少铭还保持着双手枕后脑勺的慵懒姿势,他嘴角勾起一抹薄凉阴森的弧度,“达远,你妹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没救了。我只能答应你不亲手伤她性命,但是别人我管不上。”
周达远有足够冷静睿智的头脑去思考这件事,他妹妹周止蕾联合唐学礼给少铭下蛊,少铭不会放过她的,她是咎由自取。
他这个妹妹心理扭曲了,再招惹上一个心理不健全的唐学礼,就算少铭不动手,她也没有退路了。
周达远叹息,他决定不了别人的命运。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陆少铭彻底闭上眼,他几分惬意的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很快。”
……
唐学礼和周止蕾上了豪华轿车,两人坐在后座里,司机在开车。
周止蕾看着唐学礼阴沉的面色,连忙抱着他的胳膊,柔声哄道,“学礼,你是生气了吗?你别上了宁卿的当,她就是想挑拨我们,我跟陆少铭都过去了,我现在是你的人。”
周止蕾现在想到宁卿的话还气的浑身颤抖,像唐学礼这样的人猜忌心重,喜欢挑战刺激的人和事,极度自负,他喜欢她也是因为这些年她一直拒绝他的追求,骄傲的像只小公主,他有了挑战欲和征服欲。
但宁卿却说他只配当绿叶,唐学礼自然不能忍。
这对于他是极度的羞辱。
唐学礼看向周止蕾,他伸手扣住她的腰,想将她扯到自己的大腿上。
“学礼,不要。”周止蕾当即拒绝,她看了看前面的司机,“还有人在…”
话没说完,她的下颌就被挑起,唐学礼用了力,阴测测的看她,“止蕾,我们交往也有三个月了,你嘴上光说你是我的人,怎么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你怎么向我证明你心里没有陆少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