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岳婉清一点没说错,宁卿自从三个月被查出身孕,她想吃龙虾,想吃冰淇淋,只要稍稍撅个嘴,陆少铭就心疼到不行,保准让她吃。
她还挑食,吃不掉的都塞给陆少铭,自己捡爱吃的吃,陆少铭还跟在后面喂她吃饭。
宠的不像话,岳婉清都看不下去。
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爸妈,就欺负小陆少还没出生。
陆少铭尴尬,端着红酒杯自己抿了一口,“妈,卿卿都是很乖的,只有偶尔那么一两次才会任性。”
岳婉清看了看他们,“前一段时间我还看你剥螃蟹给卿卿吃,说了多少遍,吃螃蟹小陆少会流口水,你们不听,那行,等五个月后,我们看小陆少流不流口水。”
陆少铭,“…”
“妈,你怎么尽说我坏话,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宁卿拧着秀眉,娇嗔,“哼,不让我喝红酒就不喝嘛,我都闻出来了,这是葡萄红酒,晒干的葡萄干加上薰衣草花酒发酵而成的。”
陆少铭正眼向身边的女孩看去,神情颇为诧异,“宁卿,你确定你不是看了说明书?”
宁卿嘟着粉唇,不高兴了,桌下的小手寻着他的大腿就掐了一把,“陆少铭,你怎么说话的呢,瞧不起我?”
陆少铭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小手握住,眉眼宠溺,“没有。”
这时宁政国笑,“少铭,你大概不知道,婉清自小对红酒就有研究,平日里就喜欢制作花露,自酿红酒,卿卿耳濡目染吧,对这些味道有天生敏锐的嗅觉。”
陆少铭英俊的五官陷入柔和,“怪不得我身上沾了什么香水味,宁卿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他身上沾过两次香水味,一次是为了讨好她,一次是染得周止蕾身上的,宁卿都第一时间就察觉了。
宁卿抽回小手,拧着小鼻子哼了男人一声,娇气道,“所以你以后给我小心点,我鼻子可是很灵的。”
陆少铭挑起剑眉,那意思是---岂敢?
岳婉清看着女儿女婿甜蜜的互动,笑的合不拢嘴,她喝了一口红酒,又喝了第二口,最后忍不住夸赞道,“卿卿,上次你跟我说这是谁家的红酒?味道的确很纯正。”
宁卿用小勺子喝着汤,她侧眸,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陆少铭,开口道,“少铭,妈问你这是谁家的红酒,我跟别人又不是太熟,这个由你介绍最合适。”
陆少铭赶紧给了她一个“老婆大人,口下留情”的眼神,一来真怕她多想,二来更怕自己的岳丈岳母误会。
宁卿又哼了一声,才乖乖垂下眸喝汤。
“妈,这是世界酒庄大王周亨周家的酒,他家的红酒十分纯正,短短十几年就畅销红酒界。”
“恩,”岳婉清点头,她又细细品尝了一口红酒,拧眉道,“我总觉得这个红酒少了一种味道,薰衣草是紫蓝色的小花朵,极具浪漫主义情怀,但这酒的味道偏淡,不够馥郁。”
陆少铭来了点兴致,这些年从来没有人能评出周家红酒的不是,“妈,那你觉得少了什么味?”
“你们等着。”岳婉清起身,走进厨房,她拿出来一个小瓶,然后在红酒里倒了半毫升。
宁卿闻着都想流口水了,“妈,你倒了二锅头。”
“是的,这是我用二锅头和早晨采摘回来的沾着露珠的玫瑰花瓣酿出来的花露,少铭,这样调配后,你尝尝味道如何?”岳婉清给陆少铭重新倒了一杯。
在场岳婉清算是红酒的行家,但论起品红酒,陆少铭最具发言权。
他从小生长在名门望族,大抵尝遍了世界各地的顶级红酒,所谓真正的极品绅士才能品尝出真正的红酒味道。
陆少铭抿了一口,赞叹道,“这种二锅头的酒精味刺激了薰衣草的味道,使其越发浓烈,妈,周家的红酒经过你的手调配后更加好喝,下次等我遇到了周老爷子,将你的调配告诉他,不知道他知道作何感想?”
岳婉清谦虚的笑了笑,“周老爷子不是世界酒庄大王吗,我在他面前算是班门弄斧了,不提也罢。”
“妈,”这时宁卿的小脑袋一转,想到了一个极好极好的主意,“妈,我们开酒庄吧?”
此话一出,三人都愣住了。
宁卿笑的越发灿烂,她的秋瞳一点点闪出明媚动人的光芒,“妈,我们开酒庄,以后我们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草原和庄园,玫瑰花,樱花,百合…以后我们推开门就迎来一片花的海洋。我们自己酿酒,属于我们宁家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