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疑惑的四处扫了一眼,没看到认识的人,这让安娜起了警觉,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一个打扮中性的人身上。
果不其然她一走过来就欢快的拉着锦年的胳膊示好,锦年很是茫然,“我们认识吗?”
“报道的时候,我在你后面,看到你的花名册了。”
事实上锦年依然没有想起来,可还是面带微笑,“是吗?我们是一个班的吗?”
“当然了。”
一点也没警惕心的锦年也挽上了对方的胳膊,“你叫什么名字?”
“木夕夕。”
“很好听的名字。”锦年回头对已经下车的安娜说,“姐姐,你回去吧,我和夕夕一起进去了。”
安娜没说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在这个木夕夕的身上扫过,上了车子,戴上墨镜,安娜没有立即走,而是皱眉对着那个木夕夕的背影发呆。
在J市的端木征叫来了端木翔,想问问关于他母亲的这个问题上他想怎么做。
沉思了片刻,端木翔满脸信任的看向端木征,“三哥,你早知道你母亲的死因,却隐忍不发,是为什么?”
“人都已经了,急切的把幕后之人一网打尽又能怎么样呢?我始终坚信,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折磨他,让TA生不如死,或是让他失去最在乎的东西才是最狠的。”
端木征平淡如水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是狠绝的,“我母亲的死除了杨欣怡,还有我们的父亲,直觉告诉我还有别人!”
哥哥的话让端木翔的眼神变得复杂,“那么哥,我和你共进退,我要亲眼看着我们亲爱的父亲失去他最在乎的端木集团那一刻的样子。”
同样失去母亲的兄弟俩对父亲的那份恨还有复杂的爱让他们不想就这么拆穿端木言的伪善,或者说对父亲还有期待。
兄弟两人其实比任何人对端木言看的都真切,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自己母亲的去世肯定不止杨欣怡,端木言即使没有推波助澜,至少是不作为的!
亲情在这个复杂的家庭中是淡漠的。
所以他们渴望真挚的感情,兄弟间的情谊不会因为任何外力而改变,虽然因为锦年,他们可能会妒忌,但是决不妨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
说完了沉重的话题,端木翔没有隐瞒锦年报道的时候的情景,端木征不以为意,他认为朋友不在多,而在真诚。
刚说完锦年,就接到安娜的电话,在校门口的那一幕她一字不差的报告给了端木征。
敏感的意识到和刚才端木翔的叙说有差别,端木征不禁再次向安娜确认,“你确定那人很熟悉吗?”
“说不上来,更多的是一种直觉吧,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诡异。”
端木征捏了捏鼻梁,“这样,你想办法弄张那个什么夕夕的照片给我,我让阿翔看一下。”
挂了电话,端木翔也紧张的问,“出什么事了?”
把锦年在学校门口经历的一幕和端木翔说了,端木翔反倒轻松了,“我以为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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