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雪姗一直没开口,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佑况有些急了,随即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以为自己是佑安,仿佛找到一丝契机,佑况急忙开口:“你既然认识佑安,就应该知道佑安的身世,那么对于我,又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呢?”
叶雪姗嗤笑一声道:“你身在将军府,更为将军之子,不用我提醒你这候门内的勾心斗角吧!你与佑安虽为兄弟,可是你别忘了,佑安是临时被接回将军府的,对于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兄弟,你告诉我,有谁会真心待他?为什么潜入运粮不是别人,却是身为将军之子的佑安?”
佑况苦笑一声:“佑安真是好运,遇上了你,如此为他打抱不平。我是将军之子,却也不是正室所生,地位与佑安无异,如果论差别的话,就是我的母亲住在将军府。可是我对那个将军府并没有丝毫感情,我可以以命担保,今日这些事我一句话也不会说,甚至我可以在三王子有困难之时相助,如今将军府内将军成了废人,大少爷却无所事事,根本无法撑起一个将军府,只要我稍加鼓动,那些将军府的老友必会支持我,到时有整个将军府作为助力,三王子不是如虎添翼吗?你既然有心助他,又何必要拒绝这大好契机呢?”
叶雪姗一直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容颜突然笑了,让佑况眉头微皱,一种被看穿的感觉蔓延全身。落斩皱眉,他一直知道她聪明,所以两人谈话并没有打扰,可是他要护她的安全,不管她此时情绪如何。
许久,就在佑况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叶雪姗才缓声开口:“你还有自己的算计吧!”
佑况一惊,她真有看穿人的本事吗?叶雪姗见他这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叶雪姗道:“你太心急了,这就是你的破绽,你不应该在讲述佑安的情况后就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你也许许以为我沉浸在佑安的事情中没有想那么多,可惜,我却偏偏没有乱,你的计划井然有序,根本不象临时胡乱想出来的,你是想利用我为你和三王子做媒介,待三王子事成,你便是功臣,到时将军又是废人,你就可以继承官职,甚至除掉对你不利的人,我说的可对?
佑况不语,脸色却是完全变了,他的确有这个心思,原本将军没有成废人的时候,他并没有这个想法,可是将军成废人了,按理说继承人便会是大公子,可是大公子的才能,品德,他真的不甘心就这样受一个无能的浪荡子掌控,而且还有可能为他人作嫁衣,可是三王子给了他希望。
他有能力,而将军府那些老友看重的正是这方面,再加上自己帮了三王子,凭这一点,那些人也不会觉得他没有人脉而把自己当傀儡,这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只要她点头,可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女子,居然如此聪慧与敏感,直接把他的想法都暴露无疑,让人觉得惊心,
如今她都知道,还会帮自己吗?
她是因为佑安才会对自己格外留情,他感觉得到,可是她对自己的怀疑并没有消散,在将军府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察言观色。
“你担心我知道你的事不帮你?”
叶雪姗开口,却不待他回答又再次开口:“我又怎么知道你不会是另一个徐番呢?”
佑况开口道:“我只是不想再被欺负,对于那个位子我没有兴趣,何况,我以后也许会成为另一个被灭的徐番,又有谁能肯定呢?”
叶雪姗看着佑况,许久才开口:“三王子那边我会提出,可是你是否有这个能力就与我无关了,回别馆吧!”
佑况深深地看了叶雪姗一眼,拱手离开。等人真的离开了,落斩才开口:“你好像对他有些特殊,是因为在战场死了的那个人吗?”
“有吗?”
叶雪姗皱眉:“也许吧!他的做法不过是许多人心中的想法,我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何况他跟那位将军并没有感情。”
“你怎么知道?”
落斩疑惑开口,刚才他们的谈话中并没有提到不是吗?叶雪姗笑道:“你见过叫自己的父亲为将军,还叫得这么直接吗?”
落斩这才想起在方才的谈话中,佑况确实没见过一句父亲,有的只是生硬的尊称,这的确不该是父子之间的交流。忍不住看了一眼叶雪姗,还真是心思细腻。
佑况也许以为她受佑安的影响不大,到自己又怎么会不清楚呢?佑安之死,是她的心病啊!所以她才会对佑况没有过多的警惕心和刁难。
三天后,又是夜晚,赵云轩和叶雪姗依旧饮茶聊天,宛若平凡夫妇饭后休闲之景,商天依约而至,没有了三天前的颓废,如初见般飞扬,不过眼中却多了些看不懂的东西。
见到两人依偎在一起,竟觉得有些刺眼,来之前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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