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露出一抹无辜的笑意,“我怎么没有看到,证据在哪呢?”
“那块帕子便是证据!”
“帕子?想必妹妹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夏初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她昨日与夏璎珞换了帕子后便偷偷将其交给了二表哥夏池明,
但现在她依仗着昨夜两人交换帕子的时候无人看到,所以胆子又壮了几份。
“不管怎么说现在物证确凿,你再如何狡辩也是无用了。”
“只凭着这一方帕子便能定我的罪?”
“这个自然!”
“母亲?”夏璎珞回望杨氏,带着问询的神色。
杨氏暗地里咬着牙。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不能将这丫头支配在手中不如趁早除去,也好让自己的女儿做这夏府堂堂正正的大小姐。
想到这她冷哼一声,“这还用说,你不要脸,可我们这夏府的上上下下还要脸呢,还不跪下!”
“璎珞不服。”
“事到如今,不容你不服,来人……”
“且慢!”杨氏话音未落,夏璎珞突然朗声说道,“母亲,您口口声声说这帕子便是女儿的罪证,
可事到如今女儿连这帕子是什么样的也没有瞧得真切,女儿不服!”
“好,好!就让你死个明白!”杨氏冷笑将手里的帕子扬起。
夏璎珞歪着头打量着那帕子,模样甚是无辜,“母亲,女儿怎么瞅着这帕子这么眼生啊,请您打开再让女儿好好看清楚。”
这时屋里的众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杨氏手中的帕子上。
就在这时,夏如月突然低声叫道:“咦?这帕子上面好像还绣着字……”
声音虽不大,可屋里众人却都听得真切。
杨氏脸上带了七分嘲讽,府上的小姐们经常闲来无事在自己的帕子上绣了闺名或是能象征自己身份的花鸟。
夏璎珞啊夏璎珞,这次看你还怎么狡辩!
夏璎珞这时却忽走近杨氏身边,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帕子:“二妹,你来看看这个?这是不是你的闺名?”
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夏初蓝白了脸,半天才反应过来夏璎珞指的是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是怎么走到杨氏身边的都不知道。
那帕子的角上绣着自己的闺名,而这方帕子……正是昨夜她与夏璎珞私下交换的那个……
“你……”夏初蓝猛地醒悟过来,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自己反倒被对方算计了。
“哎,二妹,你太不应该了。”夏璎珞这时却垂了眼睛,露出惋惜的样子。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刚才就应下这个罪名,也免得妹妹脸皮薄……”
坐在上着的老太太一拍桌子,“拿来我看!”
杨氏全身僵硬,就像被定在了地上。
老太太的丫头巧灵过去接了帕子,放在桌上。
老太太一眼便看到上面绣着两个小字:初蓝。
“哼,你教的好闺女!”
夏幕天凑过来看到帕子上的字迹后,猛地一转身朝向夏初蓝:“这帕子可是你的?”
“是……是……是我的……”夏初蓝舌头就像打了结,支吾了半天才回答。
她不想认,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不想认也不行啊。
“你说,为何夏池明身上会有你的帕子?”
夏幕天早已被今天这一出闹的心烦意乱,先是大爷二子被打,又后闹出夏府长女私会男人。现在又变成了他最心爱的二女私授信物……
“我,我是冤枉的!”夏初蓝见父亲动了气脸色大变,“一定是大姐冤枉我!”
夏璎珞微微一笑:“二妹,这可是母亲亲自使人从二表哥身上搜出来的,我可是一动未动过呢。”
苗氏和大爷夏崇凛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有些糊涂了。
苗氏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深夜调戏夏璎珞被打,却没想到这中间还有与夏府的二小姐有关。
“妹妹之前便一直称自己担心二表哥,后又称我晚上向你打听二表哥的住处,
敢问妹妹这些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妹妹又是因何得知?我想母亲自是不会主动向你说这些的吧?”
夏璎珞一句话便将夏初蓝准备的托词堵死。
杨氏这时也回过味来,看着夏初蓝白了脸便知道定是暗中自己的女儿给对方下绊子,却没成想让对方反过来将了一军。
“老爷……只凭着这一方帕子不能说明什么,初蓝她不是那样的孩子。”杨氏哀哀望向夏幕天。
“只凭这一物证便可定罪,这是刚才母亲亲口所说,怎地转眼就不做数了?”
夏璎珞将刚才杨氏的那番话照原样搬出来,顿时气了她个仰倒。